的福分。”
在秦家公馆做事,包吃包住每个季度给发十套衣服不说,月钱也都是同行的五六倍,而且,出去说自己是在秦家做事的,那都是倍儿有面子的事情,买菜都能让人高看一眼。
……
三日后,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书房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痕。
孔妈轻叩房门,得到应允后,才捧着一叠文件走了进来。
“督军。”
她将资料轻轻放在宽大的红木书桌上:“这是这几日来应征家庭教师的几位先生的履历,请您过目。”
“我拿着这些履历去他们所在的学校打听过了,挑选出来几个好的,今天过来面试、试讲,就在一楼按照顺序试讲。”
秦烈只随意扫了一眼那叠纸,并未立刻翻动。他起身,踱步至连接书房的二楼阳台。
微风拂过,他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支雪茄,熟练地剪开,点燃,氤氲的淡灰色烟雾缓缓升腾,模糊了他部分凌厉的轮廓。
他的目光如同鹰隼,掠过楼下小厅里等候的几位身影,最终定格在一个独自坐在角落的倩影上。
那人穿着一件淡粉色素缎旗袍,款式简洁,并无过多装饰,只襟前别了一枚小小的珍珠扣。
秦烈微微凝眉:她是只有珍珠扣这一个饰品吗?
上次见她也是衣襟上别着这个珍珠扣,这次也是。
只见那女人正微微垂首看着自己放在膝上的手,沉静安然,与周遭略显焦灼的气氛格格不入。
秦烈夹着雪茄的手指朝那个方向点了点,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那个穿着淡粉色旗袍的女人,叫什么名字?”
孔妈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立刻应答:“回督军,那位小姐姓姜,名书愿。是国立女子师范毕业的,洋文据说极好。”
秦烈沉默了片刻,将雪茄移近唇边,吸了一口,缓缓吐出烟圈。
“把她带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