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先生求见,说是……太太身边的人。”
秦烈动作一顿,眼底的凌厉瞬间被关切取代。
他甚至没有多问一句,立刻起身,同时对秘书长和尚未走远的军官吩咐道:“都听好了,以后,只要是太太身边来的人,无论何时,无论何事,一律不准阻拦,立刻带来见我。”
他转过身,目光沉静却不容置疑,补充道:“凡是关于太太的事,无论大小,我都要第一时间知道。”
几人闻言,面面相觑,皆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惊诧与疑惑。
督军何时结的婚?他们这些日日跟在身边的心腹怎么不知道?督军什么时候有太太了?
秦烈将下属的惊疑尽收眼底,冷硬的嘴角竟难得地牵起一丝微不可察的弧度:“很快,到时候你们就有喜酒吃了。”
他能感觉的到,姜书愿对他的感情和一开始的时候不一样了,虽然她嘴上有的时候依旧叫的生疏,但当他强势索求、步步紧逼时,她眼底的冰霜会融化,那细微的、带着点怯又带着点甜的回应,骗不了人。
这种悄然的变化,让他心潮暗涌。
说着,他转头看向秘书长:“你是我们这几个人里面结婚最早的?怎么追女人?”
秘书长被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一怔,下意识挠了挠头,在督军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赶紧搜肠刮肚地总结:“这个……回督军,无非就是送花、送银元、送金条,女人家喜欢实在的。”
“督军肯定比我有实力的多。”
“再就是嘴要勤快,多嘘寒问暖,她说什么事,哪怕再小,您也得放在心上,得事事有回应;最重要的,是得让她觉得跟着您踏实,有安全感,天塌下来有您顶着……”
秦烈听着他的话,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