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李晏与李滕不熟,因为两人只在皇家家宴上见过几面,连话都没说过几句。
为什么只见过几面?因为李滕只参加过几次皇家家宴,后来再也没有参加。
曾有传言说李滕因吸食五石散、整个人都废了,但李晏当初并没有过多关注。
如果唯一的儿子不成器,湖阳郡主对皇位应该也没那么热衷吧?
李晏琢磨了一会,也把握不了湖阳郡主的心思。
毕竟她不了解湖阳郡主。
虽然湖阳郡主只有一个儿子,但卢国公却不是。
前世,卢国公养了外室,外室给他生了两儿一女。
外室最大的儿子只比李滕小一岁,算算年纪,差不多也有十五、六岁了。
只是,卢国公将外室隐瞒得很好,外室对外公开身份是富商之妻。
卢国公的外室与外室子女是几年后才曝光的,那个时候,李滕已久未公开露面。
外室和外室子女曝光后,湖阳郡主大闹了一场,差点将外室和外室子女都杀了。
事情闹到殿上,吵闹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是怎么解决的,李晏记不太清楚了。
因为那个时候她每天想的都是如何讨好沈集。
湖阳郡主这样讨厌外室和外室子女,应该不会为了他们争夺皇位吧?
李晏七想八想了一会,还是什么也没理清,索性不再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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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萧清河吃完午饭就进了皇宫。
进了皇宫后,萧清河直接前往东宫。
李晏还在午睡,萧清河继续看昨日没看完的兵书。
李晏睡醒后,听闻萧清河来了,想起有事要同他说,便去找他。
萧清河坐在亭子的石凳上看书,看得极为认真,就连李晏来了都没有察觉。
李晏再扫视了一下石桌。
石桌上摆着茶水、点心,还有笔墨纸张。
李晏心想:东宫宫女做事还是妥帖的。
李晏走进亭子里,在萧清河对面的石凳上坐下。
萧清河连忙站起身行礼:“见过殿下。”
“坐。”
萧清河坐下,看着坐在他对面的李晏,这么近的距离,他难得有点拘谨。
李晏并没有察觉萧清河的异常,自顾自倒了杯茶:
“萧将军,不知你对山林作战可有研究?”
说起正事,萧清河的神色也严肃起来。
“自从军开始,臣就在陇西萧大将军麾下。
陇西多平原,对于平原作战,臣有一定的经验。
至于山林作战,臣没有经验、也没有研究。”
“那你觉得山林作战与平原作战有无共同之处?”
“共同之处肯定有。
可是想要获得胜利,天时、地利、人和都至关重要。
山林与平原的地理、地势不同,如果利用不好这一点,很容易战败。”
李晏不懂行军打仗,更别说指点萧清河。
她之所以问萧清河,只是想知道萧清河性情如何?
现在见萧清河并不自满,对作战有清醒认知,遂道:
“昨日,溪州州府上报:
溪州近日山匪猖獗,还经常下山烧杀、抢掠百姓,希望朝廷派兵剿匪。
我瞧母皇的意思是想派兵剿匪,不知将军有什么高见?”
“陛下属意谁领兵?”
“我没问。依将军看,谁领兵合适?”
萧清河略想了一下:
“从江南道和剑南道派兵剿匪最为合适。”
李晏心道:
是啊!
前世母皇为什么不就近从江南道和剑南道调兵剿匪?反而要薛大将军从皇城率军去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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