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忠诚于主家之人，培养一个暗卫很不容易。
李晏道：
“既然他已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以后还是让他盯着凤灵。
一百杖减为七十杖吧。”
成绍这才对成三道：“还不多谢殿下仁慈。”
成三又朝着李晏磕了个头：“多请殿下。”
成绍又再叮嘱了一句：
“凤灵身怀武功，又接受过专业训练，你以后跟踪她时要注意别被她发现。”
“奴才受教。”
成三下去后，成绍又吩咐他的贴身长随：“将今日跟着凤灵出去的丫鬟带过来。”
一会儿后，一个十七、八岁的丫鬟带了进来。
面对这个丫鬟，成绍脸上倒是看不出怒气，只是声音有些沉：
“你今日跟着凤灵出去了？”
丫鬟见到李晏在，知道东窗事发，双腿跪到地上：“国公爷饶命。”
“你让我饶你什么？”
“今日，凤姑娘说想去清芬楼吃饭，奴婢就陪着她去了。
到了清芬楼后，凤姑娘说她想出去办点私事，不让奴婢跟着。
奴婢贪图她给的银子，就一直在清芬楼等她。??
一个时辰左右，凤姑娘回来了，奴婢便陪着她回了英国公府。
至于凤姑娘是去办什么私事，奴婢不知。”
李晏问道：
“你之前陪凤灵出去，也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吗？”
“有几次。”
丫鬟将时间、地点都说了。
丫鬟说完后，成绍吩咐长随先将丫鬟关起来，待后发落。
丫鬟被带走后，成绍问李晏：“殿下想如何处置凤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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