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本来正高兴呢,听到吉祥的话后非常生气:“孤今日才颁布禁令,她是来拆台的吗?
她一个妇道人家,要进宫求见,按规矩办就是,这样堂而皇之跪在宫门口!
孤太给她脸了是吧!”
谢成君伸手按住他:“六郎莫要急,她这样大张旗鼓跪在宫门口,无非是想着她原来和六郎定过亲,我们占了百泽,总该给她一个更好的交代。”
瑞王冷笑一声:“孤与她无任何交情,孤来打山南,不管是不是正义,只论输赢。
生死之战,她埋怨孤夺了她家江山,她可以来刺杀孤,孤不在意她怎么想。
但她若是妄想着拿捏孤,那就打错了主意。孤要是个能被拿捏的人,当年何必离开新夏。
留在京城,富贵日子大郎还是会给孤的。”
谢成君知道他最不喜欢被人胁迫,想了想之后安慰道:“六郎,她一个女子,六郎不便插手,我来处理吧。”
瑞王没反对:“不用与她留情,你们女人间拉拉扯扯的浪费时间,该果断时就果断。”
谢成君笑道:“怎么还嫌弃起我来了。”
瑞王立刻伸手抱住她亲一口:“你怀着身子呢,我怕你生气。”
谢成君笑道:“没办法,是我爹答应她的,该我来处理。”
谢成君让那百泽氏在宫门口足足跪了一个时辰才宣她进宫。
百泽氏被带进了上书房,看到屋里的王上和王后,还有几个官员。
百泽氏红着眼睛跪下,用百泽语言道:“求王上饶了我舅舅他们,他们不是故意的。”
瑞王看向谢谦。
谢谦解释道:“王上,昨儿抓的那些人里头,有她亲舅舅。”
瑞王毫不犹豫道:“不可能,全部押去城门口,一个不留!既然是你舅舅,更应该看清形势才对。
既然看不清形势,孤就帮他看清楚。”
谢谦翻译了一遍,百泽氏立刻哭了起来:“我是王上的妃子,求王上饶命,我舅舅他们会改正的!”
瑞王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当日拿下百泽,确实利用了你,孤欠你一份人情。
你舅舅的事情你就不要想了,你要是有别的请求,孤可以酌情考虑。”
百泽氏见他不肯饶了舅舅,立刻换了个请求:“我是王上的妃子,我不要嫁给孙正南,我要进宫。”
这次谢谦没吱声,看向了一边的另外一位百泽官员。
那位百泽官员硬着头皮翻译了一遍。
瑞王眼睛一瞪,谢成君立刻伸手按住他:“你说得对,强迫你嫁给孙正南确实是本宫思虑不周。
这样,你的几个兄长在南边岛屿上。本宫不忍心你们兄妹骨肉分离,过几日送你去岛屿上,让你们兄妹团聚吧。”
百泽氏愣住了,她的想法是进宫,没想到王后要送她去见兄长。
去兄长那里能有什么好日子,兄长们现在在岛屿上说不定天天打架呢。
她急忙道:“我是王上的妃子。”
说完,她径直看向旁边的瑞王,眼里噙着泪水:“王上,我是王上的妃子。”
瑞王见她这样不守规矩,沉声道:“王后说送你去你兄长那里,你听着便是。”
百泽氏哭道:“我是王上的妃子,我们定过亲,王上按照中原的礼节送过聘礼。”
瑞王往旁边椅子上一靠,吊儿郎当地端起茶杯:“你爹那个骗子,还说给朕嫁妆,连江山都保不住,被你叔叔钻了空子。
没有嫁妆,这婚事当然不作数!
你还说要给孤做妃子,连最基本的为妾之道都不懂。
王后说的话你跟耳旁风似的,这样架子大的妃妾,孤可不敢要。
以前父皇的皇宫中,妃子们敢不听母后的话,父皇把她嘴打烂。”
说到这里,他冷笑一声:“你敢这么大胆,无非是觉得龙栖城的百姓、原来百泽氏的官员能给你撑腰。
既然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