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就像郑家大表哥一样。”
裴骁脸上带着笑,心里却一惊。
他想起当年的田税案,当时先帝杀了一批京城权贵子弟,其中就包括先皇后的亲外甥郑四爷。
裴骁顿时感觉屁股底下仿佛长了钉子一样,坐立难安。
信国公是先帝连襟,他和太子也能算连襟,而且他也封了国公之位,又管着兵部。
若是不能约束家中子弟,将来……
想到这里,裴骁心里更紧了,不管读书习武,择一样去干,实在干不了,就在家里打理家事。
不光他家是这样,他还得通知那些老伙计们,可别觉得自己有了功劳,就可以开始胡作非为了。
千里之外的北疆,檀清远被送到了郭奉贤和萧烈面前。
萧烈是个暴脾气,看到檀清远后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子:“狗贼,你为什么要放胡人入关?”
他力气大,檀清远是个文弱书生,立刻被抽的嘴角流血。
檀清远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的血,然后似笑非笑地看着萧烈:“将军,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惠帝。”
萧烈骂道:“就算你不喜欢杨氏,你可以纳妾。杨氏娘家低微,你抬个喜欢的平妻也没人管你,为何要做这千古罪人!”
檀清远哈哈笑两声:“将军,千古罪人?谁是千古罪人?我放胡人入关?将军可别胡说,明明是将军病重,胡人趁机入关的!
我还想问将军呢,既然身体不好,就在家养病,朝中那么多青年将领,怎么就不能来打胡人了!
你们这群老头子霸着位置不肯让,真以为天下离了你们就要垮台了?
韩总督这个帮凶,我已经送他去见先帝了!
萧将军有什么话,可以去韩总督坟墓前问一问。”
萧烈气得胡子翘:“你也是金銮殿上考出来的探花郎,难道心里毫无家国?”
檀清远冷哼一声:“将军可误会下官了,下官心里怎么会没有家国呢,下官在帮天下百姓择贤主!
南北之战避无可避,惠帝家底厚,他若是赢了,往后这天下百姓就遭殃了!
不光天下百姓遭殃,山南所有人都要遭殃。”
萧烈知道他说的是太子妃母子,一时竟然语塞。
“那你也不能做这种悖逆之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