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无意与诸位结下死仇!方才或许是场误会!只要诸位行个方便,将方才在那密室中所所得之物,尤其是那青铜令牌与箱中古卷,交予我等,我等立刻退去,绝不再为难诸位!甚至……甚至可以分些金银与诸位,如何?”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刻意放缓的节奏,试图安抚和诱惑。
徐逸风闻言,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充满讥讽的冷笑。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穿透门户,传入外面每个人的耳中:“误会?手持利刃,循着古老标记而来,强闯他人暂歇藏身之地,出手便是杀招,这也是误会?尔等赫连部行事,何时变得如此藏头露尾,敢做不敢当了?”他刻意点出“赫连”二字,点出“古老标记”,既是试探,也是攻心。
门外果然陷入了短暂的沉默。显然,徐逸风对他们底细的了解程度,远远超出了对方的预料。那苍老声音再响起时,语气中的惊疑和凝重之色再也无法掩饰,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意:“阁下……究竟是何人?竟知我‘赫连’名号?看来绝非寻常误入此地的过客。既知我部名号,便当知与我部为敌之下场。闲话休提,将那青铜令牌与箱中古卷交出,老夫或许可以做主,给诸位留个全尸,让尔等死得痛快些!”软的不行,立刻便图穷匕见,赤裸裸地威胁起来。
此言一出,密室内的徐逸风等人心中更是凛然。对方的目标果然明确至极,就是冲着那刚刚发现的、可能揭示了赫连部古老源头和黑水城真正秘密的令牌与古卷来的!这些东西的重要性,甚至超过了他们的性命!
“想要?自己进来拿!看你赵爷爷的刺刀答不答应!”赵莽怒吼一声,猛地将手中步枪向前一个迅猛的虚刺,寒光闪闪的刺刀划过空气,发出“嗖”的一声锐响,立刻逼退了一个试图趁机探头窥视密室内部情况的赫连部众,引来门外一声惊惧的低骂。
谈判彻底破裂。门外传来了压低的、急促的商议声和咒骂声,显然对方正在商量强攻或者使用其他手段。
“不能久拖!”徐逸风立刻压低声音,对身后紧张得几乎要窒息的蔡若兮、陈文和小栓子道,“他们人多势众,且显然有备而来。一旦他们找到方法强攻,或者更糟——用火攻、用烟熏,我们被困在这狭小空间内,必死无疑!”他的语速极快,大脑飞速运转,寻找着任何一线生机。他的目光如同鹰隼般快速扫过这间狭小的密室,每一寸墙壁、每一处角落都不放过,最终,猛地定格在那枚被他贴身收藏的、冰冷而古老的青铜令牌之上!
一个大胆的念头如同闪电般划过他的脑海!赫连部如此重视此物,甚至能凭着古老标记找到这个密室,那这令牌本身,是否不仅仅是一个信物?
他不再犹豫,立刻掏出那枚青铜令牌,借着从门缝和高处裂缝透入的极其微弱的星光月光,手指如同最精密的仪器,仔细地、一寸寸地摩挲着令牌的每一个细节,尤其是背面那个古老的“赫连”篆文。冰凉的触感传来,上面每一道刻痕都仿佛蕴含着某种未知的信息。
忽然,他的指尖在篆文笔画的一道极其细微、看似装饰性的刻痕处停住了。那刻痕的走向……并非随意雕琢,细细感知之下,竟然隐隐指向一个特定的方向!
紧接着,他又发现令牌边缘分布着一些极其细小、深浅不一的凹点,排列看似杂乱,但当他下意识地将其与周围石壁上某些不起眼的、仿佛是自然风化形成的磨损痕迹相对照时,心中猛地一震——它们之间竟然存在着某种隐晦的对应关系!
“我明白了……这绝不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身份令牌……”徐逸风眼中猛地爆发出惊人的神采,声音因激动而略显沙哑,“这很可能还是一件……指路符!是建造这所谓‘秘阁’的古老赫连成员留下的后手!为的就是在紧急时刻,为后来者指引生路!”
他不再有丝毫迟疑,立刻根据令牌上隐含的方向指示和凹点对应的方位,在密室内侧的墙壁上快速而仔细地摸索、按压、敲击。蔡若兮、陈文等人紧张万分地看着他这近乎怪异的举动,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明白他在做什么,但唯一的希望都寄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