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平台上的赫连部头领,眉头皱起,一脸嫌弃:“尤其是你!长得丑就算了,笑得还那么难听!知不知道什么叫扰民啊?有没有公德心啊?”
赫连部头领被他这番莫名其妙的话气得脸色铁青,怒喝道:“哪里来的疯子!找死!”说罢一挥手,几名手下立刻张弓搭箭,对准那锦衣公子。
那公子哥儿却丝毫不慌,反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用扇子掩着嘴:“哎哟,还敢动手?你们家主子没教过你们,见到夏侯家的人要绕着走吗?”
“夏侯?”赫连部头领闻言一愣,脸上露出惊疑不定的神色。
而徐逸风听到这个名字,眼中却闪过一丝了然和……无奈。
那自称夏侯家的公子哥儿却不理他们,足尖在石雕头上轻轻一点,身形如同飘絮般悠然落下,正好落在徐逸风与赫连部众人之间,背对着徐逸风,面向敌人,摇着扇子懒洋洋道:“风眠兄,好久不见啊!你怎么还是这么能惹麻烦?每次见到你都被一群臭鱼烂虾围着,忒不讲究了!”
徐逸风叹了口气,开口道:“夏侯琢,你怎么会在这里?”
名叫夏侯琢的公子哥儿回头冲徐逸风挤了挤眼,笑嘻嘻道:“本少爷夜观天象,算到你有血光之灾,特来救你于水火之中啊!感不感动?要不要考虑以身相许?”他话语轻佻,但眼神扫过徐逸风身后的赵莽等人时,却微微点头示意,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赵莽瞪大了眼睛,看看夏侯琢,又看看徐逸风,瓮声瓮气道:“爷……这……这油头粉面的小子是谁啊?说话咋咋呼呼的?”
夏侯琢耳朵极尖,立刻转头瞪向赵莽:“嘿!大黑个子!说谁油头粉面呢?本少爷这叫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懂不懂审美?一看你就没文化!”
赫连部那头领被晾在一边,气得七窍生烟,怒吼道:“管你是夏侯还是狗侯!既然来了,就一起留下吧!放箭!”
嗖嗖嗖!数支利箭离弦,射向夏侯琢!
夏侯琢看似漫不经心,动作却快如鬼魅!手中折扇“唰”地展开,看似随意地挥动,竟精准无比地将射到面前的箭矢一一拨打开去,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身姿潇洒飘逸,宛如闲庭信步!
“啧啧啧,就这点本事?”夏侯琢摇头叹息,“真是令本少爷失望。”他话音未落,手腕一抖,几道细微的银光从扇骨中疾射而出!
那赫连部头领惨叫一声,捂着手腕倒地,一枚细如牛毛的银针正钉在他腕脉之上!其他几名手下也纷纷中针,虽不致命,却瞬间手臂酸麻,兵刃脱手!
“搞定!”夏侯琢拍拍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转身对徐逸风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怎么样风眠兄?几年不见,本少爷的身手是不是更俊了?是不是把你帅得说不出话来了?”
徐逸风看着他这熟悉的自恋模样,无奈地揉了揉眉心:“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夏侯琢凑近了些,压低声音,虽然依旧带着玩笑语气,眼神却认真了些:“家里老头子收到风声,说赫连部的那帮疯狗在西北调动了大量人手,像是要搞大事,又隐约听说你好像也往这边来了。我琢磨着以你那惹事生非的体质,肯定得撞上,这不就赶紧带着人溜过来看热闹……呃,不是,是来支援你了嘛!刚找到这附近就赶上这鬼天气,无意中发现这顶上有个裂缝,就下来避避雨,没想到正好撞见你被围殴!这就叫缘分啊!”
他噼里啪啦说了一堆,语速极快。徐逸风却听明白了,是夏侯家注意到了赫连部的异动,担心自己,所以派了夏侯琢这个看似不靠谱、实则能力极强的家伙过来。
“这位是……”柳七娘警惕地看着夏侯琢。
“哦,忘了介绍,”徐逸风对众人道,“这位是夏侯琢,我……旧友。夏侯家与我家是世交。”他简单带过,但“夏侯家”三个字,足以让知晓内情的人明白其分量。
夏侯琢则笑嘻嘻地冲众人拱手:“各位朋友好!我叫夏侯琢,夏侯琢是我,我就是夏侯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