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惊胆战,亡魂皆冒,攻势不由得一滞,脸上露出了恐惧之色。
战况激烈,金属碰撞声、怒吼声、惨叫声在空旷的冰原上回荡。但胜利的天平毫无疑问地在向徐逸风团队倾斜。这些赫连残兵无论是体力、装备、士气还是战斗技巧,都无法与在黑石镇时相比,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那脸上带疤的副手见久攻不下,部下如同被割麦子般不断减员,眼中闪过疯狂与绝望之色。他猛地向后跃开战团,从怀中掏出一件东西---那是一个造型简陋诡异、明显是用陈旧人皮和不知名细小骨头粗糙缝合制成的巫毒娃娃,上面用暗红色的颜料刻满了扭曲邪异的符文,散发着不祥的气息。他脸上现出一种狂热的虔诚,猛地咬破自己的舌尖,一口饱含精血的鲜血喷在娃娃上,口中用一种古老晦涩的语言急速地念念有词,一股微弱的、却令人极其不适、头皮发麻的邪异能量波动开始以他为中心弥漫开来,甚至连周围的寒风都似乎为之一滞。
徐逸风眉头紧皱,立刻感受到怀中贴身处的那块幽寰镜碎片似乎微微震动了一下,传来一股冰冷刺骨的悸动。他心念电转,虽不知对方具体要施展何种邪术,但绝不能让其得逞!他猛地也从怀中掏出那面边缘残缺、古朴神秘的幽寰镜碎片!他不敢直视那仿佛能吞噬心神的镜面,而是将其镜背对准那名正在施法的副手,尝试性地将一丝精纯的内力注入其中。
那幽寰镜碎片猛地一颤,仿佛某种沉睡的凶物被短暂惊醒!黯淡无光的镜面似乎扭曲了一下,闪过一丝极其微弱、却让人感觉极度扭曲不适的邪异幽光!
那正在全力施法的副手如遭无形的重锤猛击,惨嚎一声,声音凄厉得不似人声!他手中那个邪异的巫毒娃娃瞬间变得焦黑,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灼烧,冒出丝丝黑烟,散发出恶臭。他本人更是浑身剧震,七窍之中同时流出汩汩的黑血,抱着脑袋痛苦万分地跪倒在地,身体蜷缩成一团,法术被强行粗暴打断,甚至遭到了极其严重的邪力反噬!
徐逸风自己也闷哼一声,只觉得一股冰冷彻骨、带着无尽怨毒与死寂的邪气顺着手臂经脉逆流而上,如同冰冷的毒蛇,试图侵蚀他的心脉,冻结他的气血!就在此时,怀中的另一件物品---那块温润的星槎碎片立刻涌起一股平和而温暖的暖流,迅速将侵入体内的邪气化解驱散。他迅速将幽寰镜碎片收回,脸色微微发白,心中凛然:\"这东西...果然邪门诡异至极,威力虽奇,但副作用不小,轻易绝不能动用。\"他对这面古镜的警惕性提到了最高。
首领骤然受创,模样凄惨恐怖,剩下的赫连部武士更是斗志全无,彻底崩溃,很快便被杀红了眼的赵莽和冷静狠辣的王五联手剿灭大半,只剩下两三个早已吓破胆的武士扔掉了武器,跪在雪地里磕头如捣蒜地求饶,被巴特尔和夏侯琢上前卸掉了关节,用结实的牛筋绳捆得如同粽子一般。
战斗结束得很快,但过程凶险异常。赵莽身上添了几道浅浅的刀口,皮糙肉厚,并无大碍;王五手臂受伤,所幸伤口不深,未伤及筋骨;其他人也多有些擦碰,所幸无人重伤,已是不幸中的万幸。
\"呸!一群废物!就这点本事也学人埋伏?\"赵莽踹了一脚地上死不瞑目的尸体,又朝那几个被俘的俘虏啐了一口,满脸的不屑。
夏侯琢收起飞镖,走到那个被邪术反噬得奄奄一息、仍在微微抽搐的副手面前,蹲下身,用匕首冰冷的刀面拍了拍他污血横流的脸颊:\"喂,别他妈装死了。说说吧,就你们这几条缺胳膊少腿的咸鱼,也敢来拦你夏侯爷爷的路?是乌勒吉那个老杂毛叫你们来的?他还没死透?\"
那副手艰难地、极其缓慢地睁开浑浊不堪、充满血丝的眼睛,嘶哑地笑了起来,笑声如同夜枭,带着刻骨的仇恨和一种诡异的狂热:\"咳...咳咳...圣使...神通广大...早已超越生死...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杀死的...他虽身受重创...但已被及时赶来的...总坛'特使'队伍接应走...待圣使神功恢复...定将你们...一个个抽魂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