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汁,指尖刚碰到囊口就猛地缩回,指腹还残留着囊身的湿冷,竟恍若沾了尸体泛绿的肌理,连呼吸都裹着股反胃的腥,只觉这水沾了就会烂透五脏。
伊奈忠次望着那片泡得发烂的残骸,再看城上守军绷不住的神色,忽然懂了主公的后手——拦水栅栏溃坝不是只断水源,更是把“腐烂”的味道与画面,顺着风送进这座巨城。水脏了、味臭了、连摸一摸水囊都成了忌讳,人心哪还撑得住?这比炮轰箭射更诛心。
风还在吹,腥腐气越来越浓,连联军阵里都有人别过脸。只有羽柴赖陆依旧立在原地,目光掠过外堀的残骸,落在城上那些松动的人影上,眼底没半分波澜——这座城,早被他用“脏水”与“腐臭”,泡得没了撑下去的底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