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心,只为让那些为丰臣流血的将士不致于抚恤无着,寒心离散罢了!此乃二!有此二者还不够吗?”
“回去吧。”淀殿重新靠回屏风,语气里只剩彻底的冷淡,“告诉西国诸公——丰臣的恩赏,你们要便拿着;秀赖做别人的犹子,你们想都别想。若再敢提‘过继’二字,便不必再派使者来了。”
惠琼张了张嘴,看着淀殿那已然冰封的脸色和石田三成毫不妥协的眼神,最终只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哎,罢了……贫僧……告辞了。”
他深深一躬,退出了那间令人窒息的暖阁。走在空旷的长廊上,冬日的寒风穿透僧袍,让他打了个冷颤,却也带来一丝异常的清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