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她看着掌心的钥匙孔状伤口:“我已经开始透明化。再进一步,可能无法回来。”
陈默沉默。
倒计时跳至00:07:15。
苏明远握紧枪柄:“我们没时间了。”
陈默看向林小棠:“你确定?”
“她等了二十年。”她说,“我只是晚了二十年看见。”
陈默将录音机交给她:“用母亲的声音锚定意识。一旦失控,我立刻切断信号。”
林小棠接过设备,深吸一口气,将手指按在秦月手机屏幕上。
直播画面波动,她的身影出现在镜头前。观众弹幕瞬间停滞,随后重组为一行字:“见证者已接入。”
她的胎记开始发光,皮肤下的波纹扩散至全身。掌心伤口渗血,滴入手机摄像头。
画面扭曲,显现出井底景象:妹妹坐在水中,抬头望她,嘴角浮现微笑。
倒计时跳至00:07:10。
陈默盯着频谱,母亲的录音正被缓慢覆盖。机械女声再度响起:“见证即参与。”
他将怀表紧贴录音机,振动频率增强。磁带杂音中,突然浮现一句清晰话语:“别关直播……我在里面看到了你妈。”
陈默猛然抬头。
林小棠的身体开始半透明化,但她仍站在原地,目光锁定屏幕。
倒计时跳至00:07:05。
苏明远警徽的结晶已蔓延至锁骨下方。
秦月的手机屏幕,映出林小棠身后——陈默的影子没有跟随动作,而是缓缓抬起左手,掌心朝外,五指张开。
林小棠看到屏幕上的景象,惊讶道:“陈默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