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君义大惊,呵道:“不可,军法处置岂能延后?”
若是等陛下来审判,自己岂不是板上钉钉的死刑?陛下可不会管你军令合不合理,他逃跑却是实打实的。
他乃张亮义子,张亮一向护短,李道宗和李绩定然也是不敢处死他的,顶多受些皮肉之苦,降一降官职,这都是可以接受的。
若是让陛下来审判,何人敢为自己求情?张亮敢让陛下给他面子不成?
李绩冷笑道:“张君义,你怕是忘了,陛下才是征伐高句丽的真正主帅!由陛下审判你合情合理,想必张亮也不敢多说什么的。”
张君义面如死灰,一时间竟是不敢再有丝毫言语,已经认命。
次日,辽东城下,唐军开始喝骂高句丽士兵乃缩头乌龟之人,总之什么难听骂什么,从日出骂到日落,一刻也不停歇。
李绩无奈道:“这些人脸皮真厚,竟是一声不咳,真就当了那缩头乌龟不成?”
李道宗也是无奈,叹道:“这辽东城内算上之前就有的兵卒,预计有个五万之数,若是他们出来,还能一战,若是他们龟缩不出,我们也只能等大部队到来了。”
李绩摊摊手,“按照海船的速度,张亮的五万大军怕是已经抵达高句丽境内,陛下应是也快到了,我们便休整几日等着吧。
毕竟,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此刻一万将士、折损五百,受伤的更是不计其数,若是高句丽勇猛的出击一番,他们也只有逃跑的份,可经那一战,高句丽被打破了胆,根本不愿出城。
唐军便换着法子的羞辱高句丽士兵,全然没想到人家根本听不懂唐话。
此次支援的将军看着脸红脖子粗的城守好奇道:“城守大人,你这是病了?”
城守瞪着比自己官大将军冷笑道:“唐军每日都在骂你们孬种、没娘、剥鸡蛋都没黄。”
大将军哈哈大笑道:“骂呗,反正我的儿郎又听不懂,全当他们是气急败坏。”
一连几日的辱骂,唐军很多将士嗓子都喊哑了,终是等来了李世民的大军。
一听自己几位心腹爱将这般勇猛,李世民当即犒赏三军,大鱼大肉的好生招待了一番这些将士。
得知私自而逃差点让战局失利的张君义,李世民大怒,直接当着全军将士的面斩杀了此僚。
李世民不悦的看着李绩和李道宗,“此等祸害,直接斩了便是,何须等朕前来?”
李道宗叹道:“陛下有所不知,这张君义乃是张亮义子,我等与张亮又要低头不见抬头见……”
李世民冷哼道:“义子?又不是亲儿子,杀了也就杀了,让他再收一个便是!一个不行让他收十个,就当是朕对他的犒赏了。”
杨晨听到李世民之言,噗嗤笑出了声。
李世民怒视杨晨,“驸马,怎么,你对朕的安排有意见?”
要不是长乐因为李承乾病逝,这几日哭的死去活来,李世民都想抽杨晨一顿,好好的带女人上什么战场?这下子整的一直给朕甩脸色。
李承乾的死他也是没有想到,毕竟自己虽然罢黜了长子的太子之位,可也没想着要他的命啊。
他只知道南方气候恶劣,可也没有料到李承乾竟是撑不过一个冬天。
看着眼睛都快哭瞎了的长乐,李世民后悔没有强行把长乐送回长安。
杨晨微微躬身笑道:“陛下,张将军怕是看不上这十位义子,据儿臣所知,在长安城之时张亮将军的义子已达百人之数,自从当了五艘海船的最高长官,近些时日那义子人数怕是已经突破五百。”
李世民将目光看向了李绩和李道宗,同为武将,他们二人应是知晓此事,竟然无一人向他通禀?这张亮收这么多义子想干什么?
李道宗叹了口气,无奈道:“陛下,在长安城之时确实如驸马所说,不过那所谓的义子都是他帐下儿郎,便也没人说他的不是,至于这海船之上的事情,我们确实一无所知。”
李绩赶忙附和,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