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光凭贫道一人,这法事……怕是压不住啊!”
赵世昌被他这番玄之又玄的说辞噎了一下,脸上阴晴不定,下意识地看向叔叔赵青山。
“世昌!不得无礼!”
赵青山佯作不悦地呵斥了侄子一句,转向黄明远时,笑容重新堆满。
“黄真人乃得道高人,行事自有章法!他说需要,那定然是需要的!两个孩子能帮上真人的忙,是他们的造化!”
他大手一挥,姿态豪迈:“三子!带路!请黄真人移步法坛!”
“是!老板!”
三子应声,侧身让开道路,做了个“请”的手势。
赵青山亲热地引着黄明远往矿场深处走去,口中还在不住地恭维。
赵世昌落在后面,目光如同毒蛇般,死死缠在江辰和黄锦身上。
当看到黄锦依旧对他视若无睹,目光只偶尔关切地落在江辰身上时,一股夹杂着嫉妒和暴戾的邪火猛地窜上赵世昌的心头!
“不识抬举的贱女人……”
他心中暗骂,“还有这小杂种……仗着黄老道几句话,就敢蹬鼻子上脸!好……好得很!”
他冷哼一声,整了整衣领,带着一身的阴郁戾气,快步跟了上去。
一行人,在矿场保安,附近村民,以及矿工们的注视下,步入法坛。
矿场中央,一片刻意清理出的空地上,临时搭建的法坛显得分外扎眼。
法坛上,铺着明黄色的布幔,正中央摆放着巨大的铜制香炉,三柱儿臂粗的高香插在炉灰里,青烟袅袅。
香炉后是神案,供奉着几张粗糙的三清神像拓片,两旁插着杏黄令旗。
黄明远身着道袍,手持一柄桃木剑,肃立坛前。
他稀疏的头发挽得一丝不苟,插着那根磨得光滑的乌木簪,脸上挂着一种奇异的平静。
四周围观的人群,一个个踮着脚,伸长脖子,议论声嗡嗡作响。
黄锦紧抿着嘴唇,站在离坛稍近的位置,目光不时担忧地扫过江辰平静的侧脸。
赵青山满面红光,一身崭新的绸缎唐装,站在法坛下最显眼的位置,享受着这万众瞩目的排场。
赵世昌则脸色阴沉,阴翳的目光不时在江辰和黄锦身上扫过。
“黄真人,吉时已到,烦请开坛做法,为我矿场驱邪镇煞,永保安康!”
赵青山声音洪亮,拱手道。
黄明远微微颔首,稽首还礼:“福生无量天尊!赵老板心诚,贫道自当尽力。”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