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无力。
他的火气早已消磨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思念和一丝悔意。
陆羽开始尝试打破僵局，他先给张朦打电话。
他觉得先搞定张朦，张朦就能帮他搞定其他人。
“喂，朦姐。”
“陆总，您有什么指示吗？”
张朦公事公办地回答了，语气平淡疏离。
一听张朦这语气，陆羽到嘴边服软的话又咽了回去，“那个，今年公司的年终奖发了吗？”
“发了。”
张朦淡淡回了两个字，后面还加了一句：“陆总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这些小事了。”
陆羽尴尬的咳嗽了一声，又把话题引向孩子：“昭昭最近怎么样？”。
“他很好，不用你操心”，张朦只回了这一句，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陆羽听着电话里忙音，气的呲了呲牙，决定换个人打。
“蜜蜜，我新写了个献礼片剧本，里面的女一号比较适合你，你来什刹海试试镜吧。”
杨蜜在电话那头嗤笑一声：“陆导，您还是把机会留给您的‘绯红女巫’吧，我高攀不起。”
说完，她也是毫不留情地挂断。
范兵兵、伊万卡、泰勒……几乎都是同样的结果。
陆羽说公事，她们还能勉强说上两句。
一旦他流露出任何一点想缓和关系、询问近况的苗头，对方立刻挂电话，毫不拖泥带水。
连最温柔体贴的金泰熙，这次都没给他一句好话。
几次三番下来，给陆羽郁闷坏了。
他意识到，这次女人们是动真格的了，而且结成了坚固的统一战线。
他那套“打个电话假装聊公事实则服软”的小把戏，早就被她们看得一清二楚，并且被无情地拆穿了。
陆羽这回真是感觉头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