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街角讨饭。另一个不知去向。”
沈悦点点头:“不管了。”
她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我要睡个午觉。”
说完就脱鞋上床。
盖好被子,闭眼。
知意轻手轻脚走出去,带上门。
屋里安静下来。
沈悦翻了个身,脸埋进枕头。
没多久,呼吸均匀了。
窗外风吹着树枝拍窗框。
一下,一下。
屋里,沈悦的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抓了抓床头的小布袋。
里面装着几颗新炒的瓜子。
她没睁眼,手指捏开一颗,放进嘴里。
咔的一声。
嚼了两下,又睡死过去。
外面走廊,诗画走过来。
“主子睡了?”她问知意。
知意点头:“刚吃完糖藕就睡了。”
诗画笑了笑:“她可真能心宽。”
墨情从药房探头:“护心丸我放桌上了,饭前记得叫她吃。”
书诗在院里练新来的丫鬟:“抬手要稳!端盘子不是跳舞!”
一圈转完,四人都散了。
日头偏西。
屋里,沈悦突然翻身坐起。
她揉了揉眼睛,看向门口。
“谁?”
没人应。
她下床趿鞋,走到桌边。
拿起那盒毒胭脂。
打开盖子闻了闻。
没什么味道。
她合上,放回匣子里。
咔哒一声。
她盯着匣子看了两秒。
转身拉开抽屉,拿出一封信。
是前两天苏婉柔派人送来的请帖。
她撕成两半,扔进废纸篓。
然后爬上床,钻进被窝。
闭眼。
没一会儿,鼾声轻轻响起。
外头天色渐暗。
厨房送来晚膳。
书诗摆好碗筷,看她还在睡,就没叫。
墨情过来量了香炉灰烬厚度,添了半勺安神粉。
知意坐在廊下记账。
诗画核对铺子流水。
一夜无话。
第二天早上,沈悦醒来第一件事就是伸手摸枕头底下。
摸到个硬壳本子。
她拿出来翻开。
是墨情给她做的饮食记录。
昨天吃了芝麻卷、糖藕、桂花糕、炖乳鸽。
她满意地点头。
“今天吃啥?”她问进门的书诗。
“莲子粥,配春卷和酱萝卜。”
沈悦皱眉:“春卷炸了吗?”
“炸了。”
“换成蒸的。”她说,“油太大。”
书诗答应着出去。
沈悦坐起来伸懒腰。
知意进来:“顾言洲彻底出京了。商队的人说他一路咳,没人愿意搭他第二程。”
沈悦点头:“随他去。”
她下床洗脸。
水有点凉。
她哆嗦了一下。
“秦淮那边有消息吗?”她问。
“没有。”知意说,“但从昨夜到现在,巡防司加了双岗。东城门查得特别严。”
沈悦擦干脸:“他知道我在等结果。”
她穿上外衣:“让他忙他的。”
中午吃饭时,沈悦咬了一口春卷。
“嗯。”她说,“酥。”
她又夹一筷子萝卜:“脆。”
吃完,她靠在椅背上打了个嗝。
“舒服。”
诗画收拾碗筷:“您这两天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