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主子身子弱些,不知是毒。”
沈悦咬了口糕,咽下。
“又是二皇子党?”
“应该是。”墨情说,“手法隐蔽,用底层仆役,不留直接证据。”
沈悦点点头。“人关好了?”
“柴房锁了,两个信得过的婆子看着。我在门口点了清神香,防人迷魂术。”
沈悦嗯了声。
她拿起一块新蒸的红豆糕,慢慢啃。
“先别送官。”
“怕中途灭口?”墨情问。
“对。”沈悦说,“留着,说不定能钓出更多。”
她吃完最后一口,舔了舔手指。
“你去告诉书诗,这两天厨房换人管。原来的都排查一遍,有没有拿过外头的钱。”
墨情应了声是。
转身要走,沈悦又叫她。
“墨情。”
“主子。”
“以后每顿饭,你亲自验过再上。”
墨情回头。“我一直都在查。”
沈悦笑了下。“我知道。但这次差点漏了。银针试不出,你还敢倒?”
墨情面无表情。“宁可错倒十碗汤,不能让主子喝一口险。”
沈悦看着她,没说话。
过了两秒,她点头。
“好。”
墨情走了。
沈悦坐着不动。
窗外阳光照进来,落在空碟子上。
她伸手摸了摸碗底,凉的。
然后她站起来,走到柜子前,拉开抽屉。
里面放着一个小瓷瓶,标签写着“护心丸”。
她倒出一粒,吞了。
坐回椅子上,闭眼。
没过多久,书诗进来。
“主子。”
沈悦睁眼。“怎么了?”
“厨房已经换人。原来的六个厨娘,我都问了话。只有张嫂子拿过外头的钱。”
“其他人呢?”
“都说清白。我也查了进出记录,最近没人私下出府。”
沈悦点头。“行。你盯紧点。”
书诗犹豫。“要不要报王爷?”
沈悦摇头。“先不急。等我们手里有实证再说。”
书诗应了声是,退出去。
沈悦靠回椅背。
她没再闭眼。
手指轻轻敲着扶手。
一下,一下。
节奏很稳。
外面传来脚步声,轻,快。
是知意。
她进来,脸色有点白。
“主子。”
沈悦抬眼。“又出事了?”
知意喘了口气。“西角门守卫说,刚才有个卖菜的老头想混进来,身上搜出一封没寄出的信,收件人写着‘城南废宅王三’。”
沈悦问:“信呢?”
“在我这儿。”知意递上来。
沈悦接过,打开。
字迹潦草:
“货已入府,按计划行事。下一拨等风声过去。”
沈悦看完,慢慢折好。
“这老头呢?”
“关在偏屋。”知意说,“他说是被人雇的,送完信给五十文。”
沈悦把信扔进烛火。
火苗猛地窜高。
“跟张嫂子是一拨人。”
知意点头。“手法一样,都是借底层人做事。”
沈悦站起来,走到窗边。
院子里几个小丫鬟在扫地。
她看了一会儿。
回头。
“你去柴房看看张嫂子。”
“现在?”
“对。”沈悦说,“问她认不认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