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情端着空药盘往回走,路过厨房时特意看了一眼灶上。
鸽子汤煨着,火候正好。
她点点头,继续往前走。
转过回廊,迎面撞上书诗。
“怎么样?”书诗问。
“脉象稳了。”墨情说,“再调三天,就能出门。”
“那就好。”书诗松口气,“她要是倒了,咱们可全乱套了。”
墨情冷笑:“谁敢让她倒?”
两人并肩走了一段。
书诗忽然问:“你真天天泡药浴?”
墨情点头:“从她重生那天起,就没断过。”
“为啥?”
“我得活着。”墨情声音很轻,“她活多久,我就得活多久。”
书诗没再问。
风吹过檐角,药香飘远。
沈悦在屋里翻了个身,把被子裹紧。
她梦见自己坐在新铺子门口,手里捧着热乎乎的豆沙包。
人群熙攘,笑声不断。
她咬了一口,特别甜。
“墨情!”她喊,“你也来一个!”
没人应。
她睁开眼,天还没黑。
药罐还在咕嘟。
她摸摸肚子,有点饿了。
“墨情!”她提高嗓门,“我想吃点心!”
门外脚步声很快。
门开了。
“想吃什么?”墨情站在门口,手里端着一小碟蒸好的豆沙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