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所以,你觉得怎么样的人才能救你?年纪大的?五六十够不够?我可以找来的。”付晚随口一说。
今天带了药,接下来,吃点药,好好调查,换换药,也就差不多了。
最危险的时候过去了,照目前他没有发烧,是没有感染。
情况还是挺好的。
“你别瞧不起小姑娘,小晚很厉害,不但救了你,也治好了我。”顾宴拍了拍付晚的肩,“你别介意,他不是有心的。”
“放心了。”付晚抬头一笑,“我又不是那小气的人。”
药点好了,放在一旁,现在是顾宴负责照顾这位司徒公子。
“吃的和换的都分开了,顾大哥照昨天的来就行。”付晚交代道。
顾宴点头。
“好。”
确定人活得好好的,付晚也没想多呆,今天她约了客人,一会要送东西过去。
给这位司徒公子治病,她完全是卖人情的,可是一点钱都没赚到。
甚至,还贴了点药钱。
“那我先走了,还有事。”
“我送你。”顾宴跟着。
付晚摇头:“别,这里熟门熟路的,跟我家似的,不用你送,一会我要去李家送点东西,你好好照顾你朋友吧。”
顾宴顿了顿,看她一脸正色,只好点头。
“你小心点。”
“好。”
付晚摆摆手,出了屋子,司徒礼一直盯着,一会看着付晚,一会看着顾宴,再看向桌上的药,看来,真的是她救了他。
“小姑娘医术当真如此了得?”司徒礼一脸的不可置信,“当初你身上的旧疾是毒加各种刀剑旧伤,很难治,她尽给你治好了。”
顾宴坐了下来,看了看桌上的药。
“你一个将死之人,她都能把你救活,我那点症状,于她只是小事。”
不过,麻烦程度是不一样的,治他的过程也不轻松。
反倒比救治司徒还要更加麻烦。
司徒更危险,一旦度过危险期,后续,倒是好处理。
“哎呀。”司徒后知后觉的一拍大腿,随即传来的疼痛让他张大了嘴,半天哼不出一声。
顾宴看傻子一样的看着他。
“你自己伤成什么样自己不知道?”还敢拍下去,“一会线绷了,还得再麻烦小晚来给你缝,她挺忙的。”
“小晚小晚的——。”司徒嘶的一声,“你跟人家小姑娘可真熟啊。”痛。
“她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怎会不熟。”他们的关系自然是熟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