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徒颤颤的伸出手,“顾宴,来,扶我一把。”
顾宴上前,扶他躺下。
“别乱来。”
司徒虚弱的点点头,他身上的伤,的确比他想得重多了。
顾宴开始给他喂药,换药。
这工作是他主动揽过来的。
司徒身上有多处伤口需要每天换药,付晚一个姑娘家,天天给一个男人换药,的确很不妥当。
当初她为他施针时,也曾——
顾宴当然不想她再为另一个男人这样做,损了自己的名声。
他便主动揽过来。
司徒痛得脸上直冒冷汗,不过,他一声没叫。
顾宴看了有几分不忍。
“痛就叫出来,没人笑你。”
司徒轻轻呼出一口气。
“我是个男人,能叫吗?”
换好后,顾宴帮他擦了脸上的汗。
“顾宴,等我伤了,跟我回去吧。”
顾宴沉默。
“你身上的旧伤已经好了,留在这里,只是大材小用,埋没了你。”
顾宴扯了扯嘴角:“我的家人都在这里,没什么大材小用的,衙门也需要我。”
司徒可不认为:“话不是这样说的,没有国哪有家,顾宴,真正的动荡,才开始,洪河镇临近边关,一旦生乱,你觉得,这里会太平吗?”
顾宴:“……。”
司徒:“你不说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顾宴:“闭嘴吧。”
司徒在衙门养了半个月,终于能下地走动了,他高兴的都快蹦起来。
大半个月了,从上一次见了付晚后,他就再也没见到过他的救命恩人。
她也不给他送药来了,是顾宴直接上付家拿的。
大抵是上回他说的话惹恼了人家小姑娘。
司徒还是觉得挺亏欠的。
现在能下地了,就想去付家,好好感谢一番他的救命恩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