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孟七没把这当一回事。
战场上刀剑无眼,就没哪次是不受伤的,上过战场的,哪个军汉身上没有刀疤,没有流过血。
“孟七,我帮你包扎。”付晚上了马车,提了药箱下来。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们怎么不知道马车上还有药箱。
之前的确是放了点止血药和金创药,倒也没这么齐全。
孟七脸上有些尴尬。
是他不小心着了对方的道,不然,也不会中这一刀。
“对方来了多少人?”付晚扯掉孟七随意绑上的烂布条,他们不怕流血,流这点血的确是死不了人。
但,得防着感染,发炎,那是真的会死人的。
付晚为孟七清洗了伤口,又消了毒,再帮他包扎好。
其他人身上没有明伤,付晚尽量帮他们都检查了一遍。
几个人都是硬汉,都觉得自己没事。
“对方一批一批来,这一批有七八个人,不过,他们肯定不会死心。”司徒礼眉头微锁。
对方没下死手,可见,不是为了要付晚的性命。
才没有让对方得手。
他们没有硬来,不要付晚的性命,便是要付晚的人。
“所以,他们活着回去了吗?”付晚收拾好药箱,心里还在盘算,要是一批批的人来,她是不是先不要回洪河镇。
会连累家人。
“没有,无一活口。”司徒礼道。
他说这话时,一直看着付晚,毕竟是人命,若是她害怕,接下来他们还得避着些。
付晚点点头。
她对这个没有什么概念,知道人死了,她没有看到那些人是怎么死的,也不曾看到他们的尸体。
但她也没有圣母心。
这些人是因她而来,若是她被带走,她将面临的是什么处境,亦未可知。
未必是死亡,但,肯定不是福。
“司徒礼,若还有下一波人,咱们就不去洪河镇了。”
付晚道。
“去清门县吧。”
“去清门县?可你在清门县并无落脚之处,你一个人在清门县,我回去如何向顾宴,和李大将军交代。”司徒礼立刻否了这个可能。
“你送我去清门县,我自有办法避开那些来寻我的人。”
付晚有付晚的想法。
若有危险,她实在不应该把危险带回清门县。
司徒礼沉默片刻,随即召来一个暗卫,让其送信回大营,将付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