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硬碰硬地击败!
输得惨,但输得服!
“我天煞堡是想要九天之位!”
陶天义声如闷雷,坦坦荡荡,
“但老子行事光明磊落!要争,就在规则之内,凭真本事打上去!
“输了,是自家弟子技不如人,怨不得旁人!
“像你这般,自家弟子不争气,就想靠些歪门邪道拖别人下水?
“文定海,你好歹也是一方霸主,做派如此下作,也不怕坠了你珍宝城的名头!”
“你……!”文定海被噎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指着陶天义,气得说不出话。
天煞堡与珍宝城,一个尚武重义,一个唯利是图,理念根本南辕北辙。
台下斩妖阁弟子聚集的区域,此刻已是哭喊与欢呼交织的海洋。
“呜呜呜……老大!大哥大!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能行啊!”
廖益海抱着同样哭得稀里哗啦的瘦跟班,两人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激动得浑身颤抖,
“除了老大,谁能做到这种事?单刷蓬莱啊!这他娘的是仙门大会有史以来头一份吧!”
“他真的……呜呜呜……他真的为了给我们报仇……”
瘦跟班抽噎着,看着光幕里那废墟上的身影,眼中充满了狂热与崇拜,
“他拍死魏青峰的时候,我就哭了一次……现在看到乐山也完了,我又忍不住了……我真的哭死……”
北银则双臂抱胸,整个人斜靠在身后的石柱上,下巴高高扬起,嘴角咧开一个无比欠揍的得意弧度。
他左右瞥了瞥身边激动得语无伦次的廖益海和瘦跟班,又扫了扫周围其他宗门投来的或敬畏、或嫉妒、或难以置信的目光,慢悠悠地开口:
“懂不懂……什么叫最好的兄弟啊?”
他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周围人耳中,那份与有荣焉的骄傲几乎要满溢出来。
狂喜过后,廖益海抹了一把眼泪,看向光幕中那最后显示杨毅僵立的身影,忧心忡忡:
“别高兴太早!老大现在这样子……看起来不妙啊!
“刚才那丹药的代价肯定大得吓人!要是他撑不住……我那棺材本可就……”
一旁的瘦跟班也紧张地盯着光幕:“是啊,佛祖保佑,大哥大一定要撑住啊!我的老婆本也……”
“闭嘴!”廖益海猛地一挥手,打断了瘦跟班的哀嚎,眼神无比坚定,仿佛在立下什么庄严的誓言,斩钉截铁地低吼道:
“相信老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