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了她那如同梦呓一般的回答!嘴角那抹冰冷的弧度!终于有了一丝真正的笑意!
“呵”,那是一声极轻的笑声,却像是春风吹过了冰封的湖面,在武媚那片死寂的心湖之上,荡起了一丝涟漪。
“武媚”,你重复着这个名字,声音低沉而又磁性,“确实很妩媚,好名字!”一丝微弱的光芒在武媚那双空洞的凤目之中,一闪而逝。那是一个女人在听到赞美时,最本能的反应,即便她的精神已经化为了废墟。
然而,你接下来的言语,却如同是最残忍的铁锤,将这丝刚刚升起的微光,再次狠狠地砸得粉碎。“可惜,容易搞错。”
“今天开始,你!就叫‘武悔’!”悔,悔恨,后悔,忏悔,这一个字如同是一道最恶毒的烙印,狠狠地烙在了她的灵魂之上。你不仅要摧毁她的现在,更要否定她的过去,要她为自己的前半生感到无尽的悔恨。
武媚那张刚刚恢复了一丝神采的脸,瞬间再次变得惨白,那种比死亡更加冰冷的绝望,重新笼罩了她。她没有反抗,也无法反抗,你已经将她的所有一切剥夺,如今,连名字这个最后的象征,也被无情地夺走,换上了一个充满屈辱与审判的符号。
你对她这副生不如死的模样,感到无比的满意。你将她从那已经变得有些浑浊的洗澡水之中,再次抱了起来。她的肌肤因为热气的蒸腾,泛着诱人的粉色,那具被清洗干净的胴体,在月光之下,如同一块最上等的羊脂美玉,散发着温润的光泽。
你将她抱进了书社,踏上了那略显狭窄的木质楼梯,来到了二楼,你的房间。“砰!”你随手将她放在那张你睡了许久的木板床之上,床板发出了一声不堪重负的呻吟。她那具柔软而丰满的身体,在床上弹了几下,那对波涛如同是两颗巨大的水球,晃漾出惊人的浪花。
她以一个极度屈辱的姿势趴在床上。然而,你连多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转身走到了书桌前,点亮了油灯。昏黄的灯光,瞬间照亮了这个狭小的房间,也将那平静而又冷酷的侧脸,映照得如同是一尊没有感情的神魔。
你铺开一张雪白的宣纸,取出那方上好的徽墨,开始不紧不慢地研磨起来。“沙沙沙”,墨锭与砚台摩擦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那趴在床上,如同行尸走肉的武悔,被这充满韵律的声音所吸引,缓缓地转过头,用那双空洞的眼睛,望向你。
她看到,这个将她彻底摧毁的男人,此刻正专注地研着墨,神情平静淡然,仿佛之前那场惊心动魄的诛心之战,从未发生过。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与恐惧感,再次攫住了她的心。
墨研好了,你提起一支狼毫笔,饱蘸那乌黑发亮的墨汁,悬于纸上。你的脑海中,那部亲手创造出来的【天·龙凤和鸣宝典】的心法口诀,缓缓流淌。然后,你落笔了。
“天地阴阳,非采与补,乃和与鸣!龙吟凤啼,交颈而缠!精气神混,元而一!”你的笔锋龙飞凤舞,铁画银钩,每一个字都仿佛蕴含着难以言喻的道韵。武悔看着那些纸上不断出现的文字,瞳孔猛然收缩。她虽精神崩溃,但身为一代宗主的武学见识仍在,只是看了一眼,便被其中蕴含的至理所震撼。
这是什么功法?这已经完全超越了她所有的认知!她所修炼的【欲海慈航】,虽号称天阶,但其本质依旧是损人利己的采补之术,视他人如草芥的魔道。而眼前这部功法,所阐述的却是一种阴阳互济、水乳交融、共同升华的无上大道,两者之间,简直是云泥之别。她所依仗的合欢宗神功,在这部宝典面前,犹如乡下村妇的粗鄙之言,完全不值一提。
你与她的这次交合,不仅仅是要收服她的身心,更是要用这部亲手创造的神功,彻底摧毁她的武学信仰,让她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天高地阔,什么才是真正的海阔水长。笔停了,【天·龙凤和鸣宝典】的总纲与第一层心法,已跃然纸上。你吹干了墨迹,拿着这张足以让整个江湖疯狂的纸,走到床边,将它放在武悔面前,然后,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你的第一课,现在开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