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眼旁观,静静地伫立着,如同一位无感情的神只,审视着脚下那些早已陷入疯狂的凡人。
姬凝霜那张曾经高贵威严的绝世容颜,如今被鼻涕与泪水弄得狼狈不堪。她撕开了自己的凤袍,将雪白的胸膛毫无尊严地展露,仿佛这是她能献祭给你的最后贡品。
张又冰吐出的鲜血在冰冷的青石地板上慢慢凝固,化作一朵妖异而又凄美的罪之花。她学着姬凝霜,笨拙地撕扯着自己的衣襟,试图用同样的方式来证明自己的忠诚。
梁淑仪,这位雍容华贵的大周太后,此刻却如最卑贱的母狗,匍匐在地,一边哭嚎一边用脸颊疯狂地蹭着你的靴子。姬月舞、梁俊、倪水青,她们哭喊哀求,将自己变成了这场名为“挽留”的疯狂闹剧中歇斯底里的背景。
你一言未发,你的沉默便是最佳的催化剂,放大了她们的恐惧,让她们的卑贱显得理所当然。直到她们的哭声逐渐嘶哑,动作逐渐无力,仿佛最后一丝力气都被这无边的绝望抽干。
你才缓缓开口,声音轻而缓,却如一把锋利冰冷的手术刀,精准无情地剖析着她们早已溃烂的灵魂。
“前夜夫妻敦伦时,”你说道,“你们不愿意,我强迫了你们。我很愧疚。”愧疚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劈在她们的天灵盖上。所有人的动作瞬间停滞,她们猛地抬头,用近乎见鬼的眼神看着你。
他竟然在道歉?
在承认自己的错误?
一股荒谬的希望刚刚从她们化为焦土的心底冒出嫩芽,却被你接下来的话连根铲除。
“我希望昨天能通过好好说话,给你们补偿。”
补偿?
原来昨天他亲手下厨,所有的温情都是在补偿我们?
都是在为他的“强迫”而赎罪?
巨大的愧疚瞬间化作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她们的胸口,让她们喘不过气。
而你似乎并未察觉她们瞬间变得比死人还要难看的脸色,只是用陈述事实的冰冷口吻继续道:“而你们,要么怀疑我动机不纯有所图谋,要么忙着争风吃醋阴阳怪气。”这不再是巨锤,而是一场精神上的公开处刑!你将她们所有的小心思、猜忌和愚蠢都赤裸裸地摊开在朗朗乾坤之下,让她们无所遁形。
姬凝霜那双抓着自己衣襟的手猛地僵住,她想起自己在饭桌上那一次次看似不经意的试探。张又冰那张沾着血迹的脸瞬间失去血色。梁淑仪更是如遭雷击,整个人瘫软在地,她想起自己那句愚蠢至极的“你到底想要什么”。原来我们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原来我们在他那充满“诚意”的“补偿”面前就像一群可笑肮脏的小丑。
然而,你的处刑还在继续。你再次叹了口气,叹息中充满了“失望”与“自责”。
“好好一个家,”你说道,“变成这样,责任在我。”
责任在你?
不!这比任何直接的指责都更加致命,因为你在用“自责”宣判她们的不可救药。
“我不该把你们拉到一起。”
“做了这么多,有什么用。”
是啊,有什么用。我们是一群烂泥,一群扶不上墙的垃圾。你对我们已经彻底失望。最后,你用近乎慈悲的眼神看着她们,看着她们那一张张早已失去表情只剩下麻木与死寂的脸。
你问出了那最诛心的问题:“你们不愿意接受我,何必强迫自己呢?”
何必强迫自己呢?你将她们此刻所有的卑贱、疯狂和献祭都定义为一场虚伪的“强迫”。这句话彻底摧毁了她们的所有防线,也否定了她们最后的尊严。那刚刚停歇的疯狂再次以更加恐怖和歇斯底里的方式爆发。
“不!不是的!我们没有强迫自己!”姬凝霜疯了似的尖叫着,她甚至不再满足于撕开凤袍,一把扯下早已湿透的雪白亵衣,将那对因羞耻与恐惧而剧烈颤抖的嫣红完完全全暴露在你面前。
“你看!我们没有强迫自己!我们是心甘情愿的!”其他人同样如此,她们仿佛在进行一场比赛,一场比谁更卑贱更下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