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在床边,用冷漠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杰作。哑奴赤条条的身体如同融化后的白蜡,倒在那片污秽而凌乱的木榻上。她那张曾经表现“纯真”与“倔强”的小脸,此刻挂满泪痕与口水的混合物。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因刚才的余韵而微微颤动。她那充满矛盾美感的肉体,布满你征伐的痕迹。雪白的手腕上,是你刚才用力按压留下的淡淡红痕。那对雪白软软地摊软着。这是一具被彻底征服的身体,一个被打碎灵魂的玩物。但你的目的并非得到一个只会尖叫和高潮的欲奴。你要的是一柄能够插进坐忘道心脏的最锋利的匕首。
你转身走出房间,片刻后,提着一桶冰冷的井水走了回来。
“哗啦——!”你毫无怜悯地将整桶冰水从她的头顶浇下。
“呃啊——!”冰冷的刺激瞬间穿透刚才的余韵,哑奴的身体如同被扔上岸的鱼,猛地弹跳起来。她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眼中的迷茫渐渐被清醒所取代。当她看清你那张冰冷、不带任何感情的脸时,眼中瞬间被混合着恐惧、羞耻与刻骨仇恨的火焰所填满。但在火焰的最深处,还隐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源自灵魂的畏惧。这正是【鼎炉纹印】带来的效果。
你缓缓蹲下身,用那道只有你和她能感知到的精神链接,下达了一道冰冷的指令。
“遗忘。”你像一个最精湛的外科医生,用你的意志精准地切除着她脑海中的某段记忆。你抹去了她关于【鼎炉纹印】的一切感知,抹去了那道金色火焰般的纹路,抹去了灵魂被灼烧与侵占的感觉。你甚至抹去了你最后那句冷酷的审问。你为她保留了什么?你保留了她的任务失败的耻辱,保留了她的被一个“粗鄙不堪的色鬼”用最野蛮的方式强暴的记忆。你甚至加强了她的那种被纯粹力量所制服的无助与绝望感。现在,在她的认知里,今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因为她低估对手力量而导致耻辱性的彻底失败。
哑奴的眼神迷茫了一瞬,随即,那种源自灵魂的畏惧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纯粹的燃烧的仇恨。
你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嚣张跋扈的权臣嘴脸。你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用无比嫌弃的语气说道:“哼。”
“真是无趣。”
“还以为是什么贞洁烈女。”
“原来也是个一玩就晕的便宜货色。”
“罢了罢了,本官也玩腻了。”你从地上捡起一件下人的外袍,扔在她的身上。
“穿上。”
“从今天起,你就是本官的洗脚丫鬟。”
“要是敢耍什么花样,”
“本官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说完,你便大摇大摆地走出房间,仿佛真的只是对一个新来的玩物失去了兴趣。你甚至故意没有锁上房门,高声叫喊下人,让他们给你准备宵夜,制造出一种防备松懈的假象。
房间内,哑奴用颤抖的双手将宽大的外袍披在身上,眼中闪烁着屈辱与怨毒的光芒。
蠢货!
一个只知道用下半身思考的蠢货!
他以为这样就征服我了吗?!
他的狂妄与自大,就是他最大的弱点!
我一定要逃出去!
然后,我要将今天所受的耻辱!千倍,万倍地还给他!
她听着外面渐渐远去脚步声和嚣张的叫骂声,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苗。她蹑手蹑脚地走到门边,发现房门果然没有上锁,心中一喜,如同在黑夜中穿行的狸猫,悄无声息地溜出房间。凭借着坐忘道顶尖的潜行技巧,她轻易地避开了院子里看似精锐实则懒散的护卫,翻过院墙,消失在京城那复杂如蛛网般的小巷中。
而在宅院的屋顶,你负手而立,静静地看着那个娇小的身影在月光下狼狈逃窜,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通过早已刻入她灵魂的【鼎炉纹印】,你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此刻的一切。她因成功逃脱而带来的狂喜,她对你那滔天恨意,她那依然在微微颤抖的身体。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