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主宾席瞬间便陷入了一片比坟墓最深处还要死寂的沉默!所有人的目光都如同一群看到了神迹降临的凡人,下意识地从那个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的长老身上,缓缓地、一点点地、无比艰难地转移到了你的身上 —— 那个从始至终唯一一个镇定自若,甚至嘴角还带着一抹温和微笑的神秘大儒!
在这一刻,所有的喧嚣、所有的骚动、所有的不安,都仿佛找到了一个最终的宣泄口。他们看着你,就像是看着一尊真正的神魔。
而你却只是缓缓放下了手中那杯早已品不出任何滋味的香茗。
“叮。”那声无比清脆的瓷器与桌面碰撞的声音,在这片死寂之中,竟仿佛比场下所有人的心跳加起来还要响亮!
你缓缓站起身,那身玄黑的儒袍在这片充满了锦衣华服的高台之上,显得那般突兀,却又那般理所当然!
你对着在场所有那些早已吓得脸色煞白的 “同道” 们微微拱手,仿佛是在为自己接下来的 “失礼” 而提前致歉。然后你用一种不大,却足以让整个高台之上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的声音,淡淡说道:“不必惊慌。”
你的声音依旧是那般温润如玉,却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一股发自灵魂深处的彻骨冰寒!
“区区小民,何足挂齿。”
你的目光缓缓转向了主位之上那个早已面如死灰的褚临渊,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微笑:
你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寒潭般精准锁定主位之上的褚临渊——那抹原本挂在嘴角的温和笑意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近乎残忍的冷冽弧度,眼底翻涌着藏了许久的锋芒。
你抬手理了理玄黑儒袍的衣襟,声音不高却字字如冰珠落地,清晰砸在每个人心头:“小生早闻玄剑门剑术‘高明’。”
你特意在“高明”二字上加重了语气,尾音微微上挑,那股毫不掩饰的讥讽像淬了冰的针,狠狠扎向褚临渊与李钰。褚临渊放在膝头的手猛地攥紧,指节泛白;李钰更是额头青筋暴起,若不是碍于场合,早已跳了出来。这无形的耳光,比真真切切的殴打更让玄剑门人难堪!
“今日观之,倒也配得上江湖上的虚名。正好小生久慕剑术,想向李公子和褚掌门讨教一二,也好圆了我这书生的江湖梦。”
说罢,你连眼角余光都没再分给高台上的二人,抬脚便向台下走去。木质台阶被你踩得稳稳当当,没有半分迟疑。全场数万道目光瞬间黏在你身上——有震惊,有不解,有被玄剑门压迫多年的百姓藏不住的期待,更有玄剑门弟子满眼的凶戾与不屑。你就这般一步步走下那象征着玄剑门权势的高台,衣袂扫过台阶边缘的青苔,留下一道沉静的剪影。
你走到演武场边缘的杂物堆前,那是玄剑门为布置会场临时堆放的木料,还带着新鲜的锯末味。你弯腰从里面捡起一根打造木箱剩下的木条——不足两尺长,手腕粗细,木质疏松,边缘还带着未打磨的毛刺,轻轻一折仿佛就要断裂。你就这么随意地将木条握在手中,指尖摩挲着粗糙的木纹,一步步走向演武场中央那片空旷的青石板地,脚步声在死寂的场中格外清晰。
你站定在演武场中央,阳光透过云层洒在你身上,将玄袍染出一层淡淡的金光。你抬眼望向高台,目光平静地掠过脸色铁青的褚临渊与李钰,嘴角那抹温和的笑意再次浮现,像是在与老友闲话般轻声说道:“听闻玄剑门剑法独步巴蜀,今日便请二位不吝赐教,成全小生这桩江湖奇遇之梦。”
你的话音刚落,演武场先是陷入了数息的死寂,连风吹过红灯笼的“哗啦”声都清晰可闻。下一秒,如火山喷发般的哗然声骤然炸响!玄剑门弟子们的哄笑、怒骂混杂在一起,有人指着你笑得前仰后合,有人攥着剑柄怒目而视,场边百姓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偷偷用衣袖遮住脸,只敢从指缝里偷瞄。
“哪里来的疯子!拿根破木条就敢叫板我玄剑门?”
“怕不是被打傻了吧!”
“等会儿让李师兄废了他,看他还敢不敢口出狂言!”
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