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半，我轻轻叫醒Saber。
她揉着眼睛醒来，睫毛上还沾着点睡意
看到我已经穿好衣服，立刻坐起来，金色的长发乱糟糟地翘着，像只刚睡醒的小猫：
“要出发了吗？”
我点点头，把叠好的白色礼服递过去，指尖蹭过她的手背：
“小声点，别吵醒小莫他们。”
她动作轻得像片羽毛，很快就换好衣服，却在系背后的蝴蝶结时卡了壳，转身时眼里带着点委屈：
“士郎，帮我一下好不好？”
我走过去，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慢慢系好蝴蝶结，鼻间萦绕着她洗发水的清香
——是她喜欢的樱花味。
“好了，”
我帮她把垂在脸颊的碎发别到耳后，“走吧，日出要开始了。”
伦敦的凌晨静得能听见鸟鸣，石板路被露水打湿，泛着淡淡的光。
Saber挽着我的胳膊，脚步轻轻的，时不时抬头看天上的星星：
“士郎，你看那颗星星好亮，像小莫上次画的星星贴纸。”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笑着点头：
“嗯，等回去我们把它画在小莫的绘本上。”
她眼睛亮了，用力点头，指尖轻轻蹭了蹭我的掌心
——结婚后，这样的小动作早就成了习惯，却依旧让我心跳漏半拍。
到泰晤士河时，天边刚泛起鱼肚白。
我们找了张长椅坐下，Saber靠在我肩上，膝盖上盖着我带来的薄外套。
“上次来的时候，这里全是游客，”
她小声说，指尖划过长椅的木纹
“现在安安静静的，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握紧她的手，把她往怀里带了带：
“以后我们每年都来一次，就选清晨，只有我们。”
她抬头看我，眼里盛着晨光，轻轻“嗯”了一声。
没过多久，红日从远处的圣保罗大教堂后升起来，金色的光洒在河面上，像铺了一层碎金。
Saber忍不住站起来，走到河边，裙摆被风轻轻吹起
她伸手去碰河面的光，像在抓星星：
“士郎！真的像你说的那样，好漂亮！”
我走过去，从包里拿出热牛奶和司康饼
——是昨天特意去街角那家百年面包店买的，还加了Saber喜欢的葡萄干。
“先吃点东西，”
我把牛奶递到她手里，“别着凉了。”
她接过司康饼，咬了一口，嘴角沾了点奶油，眼睛弯成了月牙：
“跟上次吃的一样好吃！你还记得我喜欢葡萄干的。”
我笑着帮她擦掉嘴角的奶油：
“你的喜好，我都记得。”
她脸颊微微泛红，不是害羞，是开心，伸手把手里的司康饼递到我嘴边：
“你也吃，一起吃才甜。”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远坂的声音：
“哟，你们俩倒会找地方，把我们都忘了！”
我回头，看到远坂和红A站在不远处，远坂抱着胳膊，红A手里拿着两件外套。
“我就知道你们会早起，”
远坂走过来，抢过我手里的司康饼咬了一口
“红A说你们肯定没带够衣服，非要拉着我来送外套。”
红A没说话，只是把外套递过来，眼神落在Saber身上，确认她没着凉才移开
——这家伙，永远嘴硬心软。
Saber笑着把司康饼递给远坂：
“远坂小姐也尝尝，很好吃的。”
远坂接过，一边吃一边调侃：
“还是你们俩甜蜜，不像某些人，送件外套都要找借口。”
红A瞪了她一眼：
“是你自己要跟来的。”远坂没反驳，反而笑着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