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差阳错地,暂时击退了那个藏在暗处的‘清道夫’。”
清道夫?是指那个一直用电击武器追杀我的人?
“他用的是高频神经阻断镖,专门对付我们这类人的。如果不是你那一下歪打正着,你现在已经是个植物人了。”教官冷冷道,“而且,你似乎……无意中让某些人对你更感兴趣了。”
某些人?谁?荆棘圣冠?还是……
工装男接口道,语气带着一丝奇异的玩味:“能引起我能量共鸣的‘容器’可不多见。特别是你这种……看起来还没经过系统‘调律’,充满了杂质的半成品。很有意思。”
他的目光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一只被放在显微镜下的奇怪昆虫。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忍不住问出这个盘旋已久的问题。他的能力太诡异了,竟然能控制甚至扭曲能量!
工装男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看教官。
教官面无表情地开口:“你可以叫他‘调律师’。算是……‘樽’的合作方,专门处理一些‘硬件’层面的麻烦。你刚才看到的,就是他负责‘安抚’那些失控‘酒瓶’的手段。”
调律师?合作方?硬件层面?安抚失控酒瓶?
这些词汇组合在一起,让我对“樽”和这个世界的认知再次被刷新。看来“品酒”远非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背后还牵扯到更复杂的力量体系和势力划分。
“那个追杀我的人……”
“‘圣冠’麾下的‘清道夫’之一,专门负责‘净化’不合格的‘候选者’和清理痕迹。”教官语气森冷,“你被标记后,他们自然会找上门。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还摸到了我们的临时据点。”
我的心沉了下去。清道夫……净化……这些词语听起来就让人不寒而栗。
“那我……”我看着他们,声音带着一丝绝望的颤抖,“我现在该怎么办?”荆棘圣冠的标记无法去除,清道夫追杀不止,我就像一个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教官和“调律师”对视了一眼。
“你刚才那种混乱的爆发,虽然危险,但也证明了一点——你的‘容器’潜力,或者说……‘兼容性’,比我们最初评估的要高。”教官缓缓说道,眼神锐利,“‘圣冠’那群疯子看中你,或许不完全是随机。”
“这意味着什么?”我问。
“意味着你或许没那么容易变成他们的‘酒’。”调律师嘴角勾起一丝难以捉摸的弧度,“但也意味着,你可能会变成一种……谁也没尝过的‘新酒’。是好是坏,没人知道。”
新酒……这个词让我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和茫然。
“你想活下去吗?”教官突然问道,声音低沉而具有压迫力。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废话,我当然想!
“想保住那个‘画师’吗?”他又问。
我的心猛地一紧,再次用力点头。
“那就别再把自己当成一个只能被动等待审判的‘候选者’。”教官的目光如同冰冷的火焰,“把你那点可怜的‘兼容性’和求生的狠劲,用在正道上。‘淬火’、‘醒酒’、学会控制你的力量,然后……”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道:“……学会反击。”
反击? against 荆棘圣冠? against 那些恐怖的清道夫?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阵窒息般的压力,但与此同时,一丝微弱的、被逼到绝境后的凶戾,也从心底慢慢滋生。
“你们……会帮我?”我看向教官,又看向调律师。
“帮你?”教官冷笑一声,“‘樽’不养废物。我们只会给你一个不被立刻‘净化’的机会,和一个变强复仇的平台。至于能不能抓住,看你自己的造化。”
调律师也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种技术人士特有的冷静和残酷:“我对你这坛‘新酒’的发酵过程很感兴趣。或许……可以在你身上尝试一些新的‘调律’思路。”
他的话让我后背发凉,但我知道,这或许是我目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