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跑,剩下的掠夺者更是斗志全无,哭爹喊娘地试图爬上剩下的车逃命。
那个刀疤脸壮汉不甘地怒吼一声,却也知道大势已去,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拖着链锯跳上最后一辆车,狼狈逃去。
战斗骤然开始,又骤然结束。
只留下几具尸体、燃烧的残骸和漫天的尘土。
我依旧保持警惕,握紧“红泣”,目光投向子弹射来的方向。
只见那片高地的岩石后面,站起了三个身影。
为首一人,穿着洗得发白的旧风衣,头上扣着一顶破旧的宽檐帽,脸上蒙着防尘面罩,手中抱着一杆保养得极好的、带着瞄准镜的狙击步枪。
他身后,则跟着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同样穿着实用的废土装束,手持武器,眼神锐利而警惕地看着我。
那个狙击手收起枪,缓缓摘下帽子和面罩,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眼神却异常锐利沉稳的中年男人的脸。他的目光扫过战场,最后落在我身上,点了点头,声音沙哑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外乡人,枪法不错。不过,在‘尘埃镇’的地界动枪,最好有个好的理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