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副攻的话无可厚非,但是主攻的话就会棘手,毕竟她很有可能比对方副攻的身高还要高。而且小学时期就练习排球的她经验比我丰富,动作非常标准。
在空中起跳和扣球姿势越是标准,滞空的时间就越长。
那是哪怕作为对手都会沉迷的英姿。
除此之外,升阳擅长利用时间差来骗过我们的拦网,以此进攻。以及梯次进攻,用副攻作为掩护,让主攻从后排冲到前排来扣球。她们作为团体彼此之间配合要比我们完善。
赛场上的形式一息万变,球网两边的人都在疯狂运作大脑,在严丝合缝的进攻与防守中找寻一丝罅隙。我依旧没有同队的人那样擅长接球,所以一传老是乱七八糟,导致黑川跑动的频率加大。
分数咬得很紧,我却觉得眼前的一切都更加清晰,就好像有人为我拨去一直遮挡视线的迷雾。及川曾经说过虽然二传传球时会有自己的进攻倾向,但是在空中战里主攻才是真正的决策者。
在对方一传失误,球过于靠近网的时候,我直接跳起将它打回对方场内,拉下这场比赛的帷幕。
我看见天内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此时却流下眼泪。
等到黑川冲过来将我抱住,且巨大的欢呼声响彻体育馆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这场比赛赢了,就代表我们可以在8月份踏上全国的舞台。
汗水与眼泪混合在一起,黑川毛茸茸的脑袋就靠在我的肩膀上,暖烘烘的。其他队员也是如此,我们环抱在一起,为了这次的胜利而喜极而泣。
绪方前辈拍拍我的背部,她眼睛亮晶晶反着光,温柔地说:“谢谢你。”我总觉得这句话意味深长,所以怔怔地看着她,但是绪方前辈只是揉乱了我的头发。
之后就是领奖牌,拍照,回学校,我一直都没什么实感。直到我遇见在外面等我的及川和岩泉。及川抱怨我不表现得再高兴一点吗。
我低头思考几秒,回答:“可能是因为我觉得发挥出全力之后,结果什么的没有特别重要吧。”
“呜哇。”及川很嫌弃,“机器人般的思想。”
但是到底还是有些兴奋,我看着自己微微颤抖,还未完全冷却的指尖,下定决心般握紧拳头,然后笑着对及川和岩泉说:“总之。这回我先走一步了。”
“我在前面等着你们。”
及川和岩泉都倏然顿住,然后两人对视一眼,没忍住大笑起来。最后我们三人很傻得站在体育馆中央的走廊里面,三只拳头碰在一起。
这次北川第一是阔别两年夺冠,所以一时间学校也很轰动。下周一我去学校之后,发现到处都是庆祝夺冠的横幅。紧接着就是采访。
我也是才知道哪怕是县内的初中排球比赛,也有机会上《排球月刊》,还是全国发行的刊物。我不太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但是横山教练比较紧张,在紧急召集我们开会。
我稀里糊涂地和黑川与绪方前辈并排站着,横山教练则在面前苦口婆心地交代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