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碎的黑纱或银箔。
周末陪苏沅逛街，眼神会不自觉飘向珠宝店的橱窗，被苏沅发现时又慌忙移开，借口说“看陆队说想给妻子买礼物，帮他参考”。
苏沅心里揣着疑惑，却没点破——她看得出来，程烨在偷偷准备什么，眼底藏不住的雀跃与紧张，像个藏着糖的孩子，可爱得紧。
一个月后的傍晚，程烨提前结束工作，开车载着苏沅往城郊驶去。
“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耳尖泛红，语气却故作镇定。
苏沅挑眉，翠绿色的眼眸里满是好奇：“什么好地方，还搞得这么神秘？”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隐蔽的哥特式小教堂前。
教堂是程烨托莫蒂帮忙租下的，外墙爬满深色藤蔓，尖顶直插暮色，推开雕花铁门，里面的景象让苏沅瞬间屏住了呼吸。
教堂内部被精心布置过，黑色丝绒地毯从门口铺向祭坛，两侧摆放着白色的哥特式烛台，跳动的火焰映着墙壁上的复古花纹。
祭坛上方悬挂着巨大的黑色蕾丝纱幔，点缀着细碎的银色水晶，折射出温柔的光。
角落的钢琴上放着一束白玫瑰，花瓣边缘染着淡淡的墨色，正是苏沅最爱的风格。
“喜欢吗？”程烨走到她身边，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期待与紧张。
苏沅转头看向他，眼眶微微发热。
程烨深吸一口气，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丝绒盒子。
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枚设计独特的戒指——黑色钛金打造的戒托，镶嵌着一颗墨绿色的宝石，形状像一朵绽放的哥特玫瑰，边缘刻着细小的“烨”与“姝”字。
“阿姝……”他的声音带着羞涩，却异常坚定，“我曾经是个没有未来的实验体001，是你给了我一个家，让我知道什么是温暖，什么是幸福。”
“我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巨额的财富，以前的人生满是黑暗，但遇到你之后我的世界亮了起来。”他抬手，轻轻握住苏沅的手，掌心的温度滚烫，“我想做你一辈子的管家，更想做你一辈子的爱人、伴侣！往后余生，我会用我的全部力量保护你，用我的所有温柔照顾你，把你宠成永远开心的大小姐。”
“你愿意……嫁给我吗？”
苏沅看着他紧张得泛红的脸颊，看着他眼底藏不住的爱意与真诚，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却笑着用力点头：“我愿意！阿烨，我愿意！”
程烨如释重负地笑了，眼底瞬间迸发出耀眼的光芒。
他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戴在苏沅的无名指上，尺寸刚刚好。
起身时，他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到苏沅面前，语气带着几分腼腆：“这是我在处理局的工资卡，里面的钱不多。”
“但这是我靠自己的能力挣来的，干净、踏实。”他认真地看着苏沅的眼睛，“以后我的所有都属于你，我能给你的是我全部的真心、忠诚和陪伴，不管未来遇到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身边，永远不会让你孤单。”
苏沅看着他手里的银行卡，又看了看他眼底的真诚，笑着接过银行卡，然后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傻瓜。”
她抬头，翠绿色的眼眸里满是星光：“我要的是你，是和你一起过的每一个平凡日子，是你永远在我身边。”
程烨收紧手臂，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感受着她的体温与心跳。
教堂里的烛火依旧跳动，钢琴旁的白玫瑰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哥特式的浪漫氛围里，满是两人相守一生的坚定与温柔。
晚风从教堂的窗户吹进来，带着幸福的味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