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我理解史密斯先生爱女心切的心情。但是,这里是严谨的医学领域,不是上演东方神秘主义的舞台。艾米丽小姐的病情极其复杂,是全球医学界公认的难题。我们团队动用了最先进的基因测序、靶向治疗、甚至是尚在实验阶段的生物疗法,都收效甚微。甚至…可以说是束手无策。”
他顿了顿,声音更加冰冷:“而你,你打算用什么来拯救这位可怜的女孩?用那些…草根树皮熬制的汤药?还是用几根细小的金属针,在她身上戳来戳去?恕我直言,这听起来更像是…巫术(Witchcraft)!”
“巫术”这个词,他用英文清晰地吐出,带着毫不掩饰的侮辱和否定。他身后的团队成员,也纷纷露出赞同和鄙夷的神色。在他们看来,中医就是落后的、不科学的代名词,而眼前这个年轻人,更像是一个招摇撞骗的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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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突瞬间爆发!空气中充满了火药味。
叶凡静静地站在那里,承受着所有质疑和轻蔑的目光。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被激怒的表情,平静得如同一潭深水。直到霍普金斯教授说完,他才缓缓抬起眼眸,目光如同实质般落在对方身上。
他没有用中文,而是用一口清晰、流利、甚至带着纯正美式口音的英语,平静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
“霍普金斯教授,科学的精神在于探索未知,而非固步自封。艾米丽小姐的病症,根据你方才的描述和史密斯先生之前提供的信息,其核心在于基因层面的先天缺陷——具体而言,是卟啉代谢通路中关键酶(如羟甲基胆素合成酶,HMBS)的基因突变或表达异常,导致卟啉类物质在体内异常蓄积,引发光敏性皮炎、神经精神症状及多脏器损伤。这一点,你们的基因测序报告应该已经证实。”
叶凡的语速平稳,吐字清晰,直接点出了最核心的现代医学病理机制。霍普金斯教授和他身后的专家们,脸上的傲慢瞬间凝固,眼中闪过一丝惊愕!这个年轻人…他竟然懂基因?还说得如此精准?!
叶凡没有停顿,继续道:“然而,在中医理论看来,这不仅仅是基因的缺陷。这更是先天禀赋不足,元气亏虚,导致气血运行逆乱,阴阳失衡。‘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气血逆乱,则脏腑失养,代谢废物(如卟啉)无法正常疏泄,郁积化毒,侵蚀脉络,上扰神明,故有剧痛、畏光、溃烂、神昏之症。其病位在髓(造血系统),其根在肾(先天之本),其标在肝(疏泄功能)。”
他巧妙地将现代医学的基因缺陷、物质代谢异常,与中医的先天不足、气血逆乱、脏腑功能失调理论完美结合,逻辑严密,环环相扣!
“我的治疗方案,”叶凡的目光扫过那些开始动摇的专家,“并非简单的‘戳针’或‘喝汤’。而是以针灸为引,调和阴阳,疏通气血,激发人体自身的修复潜能;辅以特殊配方的汤药,其成分经过严格筛选和炮制,旨在解毒排浊,固本培元,修复受损的代谢通路。这是基于对生命整体观的理解,是对‘标’与‘本’的共同治理。其科学性,在于它尊重生命本身的复杂性和自愈力,而非仅仅依赖外部的化学干预。”
叶凡的阐述,深入浅出,既有现代医学的精准参数,又有中医理论的深邃哲理。他站在那里,年轻的面容上却散发着一种令人信服的宗师气度。
整个走廊一片寂静。那些原本充满质疑和鄙夷的目光,此刻变得复杂起来。霍普金斯教授身后的几位年轻研究员,眼中甚至流露出了思索和一丝…动摇?他们从未想过,中医理论竟然能如此清晰地解释这种复杂的遗传病,并且与现代医学的发现如此契合!
霍普金斯教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反驳,却发现叶凡的论述逻辑严密,无懈可击。他引以为傲的科学壁垒,似乎被对方用一种他无法理解却又无法否认的方式,轻易地穿透了。这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和恼怒。
“你…你这是诡辩!”霍普金斯教授有些气急败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