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多了，总有些路是拦不住想进去的人的。”
“因为我的能力……与空间有关，这世上，没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至于古神教会，我从没听过，这种一听就像是活不过三集的反派，我对它也没兴趣。”
“我并不想加入什么奇奇怪怪的组织，我的人生理想很简单，只要有点小钱和明天能穿的内裤就足够了。”
他的否认干脆利落，眼神里没有任何闪躲，那种自然而然的鄙夷不像伪装。
吴湘南紧紧盯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中找出任何一丝破绽，但最终失败了。要么这个人说的是实话，要么……他的伪装和心理素质已经达到了可怕的地步。
审讯似乎再次陷入了僵局。
王小明忽然叹了口气，觉得有些无聊了。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扫过阴影中的几人，最后落在吴湘南身上。
“你们似乎总想给我安上一个身份？敌人？间谍？或者别的什么？”
他慢悠悠地说道：“为什么不能我只是一个……恰好比较特别的，路过的摄影师呢？”
……
红缨追出来之后，看见司小南站在一个路边摊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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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你没事吧？”
司小南抬起头来，看着红缨担心的神色，笑了笑说道：“我没事，只是，他还没吃饭呢，给他买份炒面，总不能被人说我们虐待犯人吧。”
“哼，这混蛋，他要是敢骗我们小南，看我不打爆他的狗头！”
红缨站在原地，挥着拳头，忿忿的说道。
不过她看着司小南嘴上说着没事，却还是认命地去给那个可疑的家伙买炒面，无奈地摇了摇头，但眼神里却多了几分了然的笑意。
她凑近司小南，用手肘轻轻碰了碰她，压低声音：
“喂，小南，说实话……你刚才在里面，是不是被他那句承诺给唬住了？脸都红了呢~”
司小南正在付钱的手一抖，差点把钱包掉进炒面锅里。
她猛地扭过头，耳朵尖都染上了绯色，凶巴巴地瞪了红缨一眼：“谁、谁脸红了！我是气的！还有，什么承诺不承诺的，那家伙满嘴跑火车，一句实话都没有！”
司小南恼羞成怒，拿着热气腾腾的炒面，扭头就走，步子迈得又快又急。
红缨笑着赶紧跟上，嘴里还在念叨：“哎呀呀，别生气嘛小南，开个玩笑啦！不过说真的，这家伙虽然来历不明，但对你好像确实不太一样。”
司小南的脚步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走得更快了。
“我看他也只是把我当成饭票罢了……”
司小南的眼帘垂了下去，眼镜上闪烁着不知名的光。
等两人回到和平事务所，发现气氛已经缓和了许多。
吴湘南正坐在电脑前看着什么，眉头虽然还皱着，但不再是之前那种全神戒备的状态。
而最让司小南心头一跳的是——那个本该还被关在小黑屋严密监视的家伙，此刻居然大摇大摆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正拿着遥控器，悠闲地换着台！
“欢迎回来。”
看到她们进来，王小明放下遥控器，对着司小南露出了一个极其自然的微笑，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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