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他但也会防着他,我有分寸,你去办事吧,记得一切当心。”
“是。”
这就属于认知上的区别。
丁承平开口索要钱财,而且是为青楼女子赎身,在罗靖岳等人眼里是人为财死,罔顾气节。
在他自己眼里,这是打工理应获得的酬劳,只不过是提前预支,自己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没有什么了不起。
反正得到罗靖岳给出的一千两之后,丁承平是老怀甚慰,内心充满了感激。
很是开心的再次回到怡红院。
“鸨母,不知为孟姑娘赎身需要多少银子?”
鸨母看了一眼丁承平,又看了一眼身边的孟欣怡,不动声色的说道:“怡儿也是我的乖女儿,这么多年教她弹琴,作曲,吟诗、写字可没少花银子,不说其他,耗费的那一摞一摞的宣纸毛笔都是不少钱。
而且之前还是清倌人,也没能为楼里赚钱,这丁公子才梳拢就想要将人带走,这总得多多少少给些抚养费吧。”
丁承平面带微笑,心平气和的说道:“鸨母说的是,也难为鸨母这么多年照顾我家怡儿,那不知需要多少钱才能帮她赎身呢?”
“女儿,你可想好了,真愿意跟随丁公子而去?”
鸨母没有直接报价,而是转身看向了孟欣怡。
还没等孟欣怡回答,丁承平抢先说道:“今日我只赎身,且不急跟我去,个人觉得怡儿能暂时留在这里似乎更好。”
鸨母有些诧异,看向丁承平:“赎身却不愿接回家?”
丁承平苦笑道:“非是不愿,而是不能。”
“女儿,金屋藏娇养在外宅这见不得人的事情你可要想好了,人言可畏。”
说着还提高了声调。
丁承平在心里吐槽,人言可畏这种词从青楼鸨母嘴里说出来怎么听上去这么别扭?但是他没有解释,只是一脸真挚的看着孟欣怡。
“妈妈,你错怪丁公子了,丁公子并不是想将我养在外宅,而是有其他原因。”
孟欣怡着急解释。
只见鸨母叹了一口气:“行了,你也不用解释,女大不中留,这种事我还见少了么,罢了,既然你自己愿意,我也不说什么。
看在昨日才支付了四百两的份上,丁公子就按卖身契上的一千两赎身费支付吧,老身也不另加你的钱。”
这真是:
为赎青楼女子,
丁郎索要银票,
罔顾书生气节,
闻者轻蔑嗤笑,
为斗米折腰?
君子爱财有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