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让我认定了这个人。”
她伸手抚上林父脸上的伤疤,指尖轻轻摩挲那道深深的疤痕:“后来我们很快就成了亲。
他离开军队后,去挖了几年多的矿,然后又去镖局干了几年。
离开镖局后,我们带着仅有的家当,走了数千里路,来到清河镇。”
她说到这里,语气缓了些:“你父亲在李家干了一段时间院卫,后来身体不适就没干了。
你三叔在村里出事时,和几个小伙伴到了外村去玩耍,你爹在军中稳定后四处寻找未果。
后来我们到了清河镇,一次你爹去大丰城购物时,机缘巧合下与你三叔相认。”
她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中透出一丝疲惫:“这些年,我们走南闯北,吃过苦,受过罪,可只要一家人平安,再苦的日子也能撑过去。”
她抬头望向儿子,眼中满是疼惜与期待:“如今你有了修炼的机会,娘只希望你能好好把握,将来做个顶天立地的人。
别像我们这样,一辈子活得提心吊胆。”
林邑川静静听着,心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
他望着母亲眼角的皱纹,忽然觉得那些岁月留下的痕迹,都是他们一家一路走来的见证。
林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握住妻子的手,掌心的老茧与她的指节贴在一起,仿佛在无声地承诺:这一生,哪怕再难,我也不会让你受半点委屈。
林父猛地一拳砸在八仙桌上,震得碗碟叮当作响,烛火也跟着剧烈摇晃:“没有实力,连自己的命都攥不牢!”
他扯开衣领,脖颈处狰狞的刀疤在烛光下泛着青白:“当年我躲在尸体堆里装死,听着游匪在耳边狞笑,闻着亲人们的血渐渐凉透——那种滋味,我誓不让你再尝!”
林母伸手去拉他颤抖的胳膊,却被他轻轻甩开。
林父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儿子:“你娘的大舅……,这些人都是怎么死的?
就是因为没本事!
马匪的刀落下来,连挡的力气都没有!”
他突然抓起桌上的青铜酒壶,壶嘴磕在桌沿出刺耳的声响:“在军队里,我见过太多人被活活打死在训练场上,可我不敢停!
只有拼命变强,才能活,才能护住想护的人!”
堂屋陷入死寂,只有油灯滋滋燃烧的声响。
林父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最终缓缓放下酒壶,声音却愈沉重:“如今有这《十方炼体诀》,是老天爷给的机会。
哪怕把家底掏空,哪怕再去战场上滚一圈……”
他伸手按住儿子的肩膀,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爹就是要你记住——实力才是活下去的底气,才是护住家人的刀!”
林邑川眼眶泛红,胸膛剧烈起伏,拳头攥得指节泛白。
他缓缓站起身,眼神中满是坚毅,仿佛下一秒就要破茧而出。
屋内的烛火明明暗暗,映着他年轻却满是决然的脸庞。
“爹,娘。”
林邑川的声音微微颤抖,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我誓,我定会成为强者。”
他想起那些横尸遍野的场景,想起母亲眼中的恐惧和父亲身上的伤疤,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
他深知,唯有变强,才能让父母不再受半点委屈,才能让那些苦难的过往成为前进的动力。
林父看着儿子,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粗糙的手掌重重拍在林邑川肩头。
林母则泪水盈眶,双手紧紧握住儿子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传递给他。
“儿啊,娘信你。”
林母哽咽着,声音带着无尽的期许,“只要你平安,娘什么苦都能吃。”
林邑川微微点头,脑海中浮现出自己身着华服,威风凛凛地站在父母身前的画面。
他深知,唯有变强,才能让父母不再受半点委屈,才能让那些苦难的过往成为前进的动力。
林父把算盘拨得噼啪响,儿子攥着《十方炼体诀》站在一旁,额角还沁着汗。
屋内烛光摇曳,映照着桌上的宣纸,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