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踮着脚溜进书房时,午后的阳光正透过百叶窗,在深色地毯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维莱特靠在宽大的真皮沙发里,呼吸均匀,银白的长发垂落在肩头,平日里一丝不苟的审判长此刻卸下了所有锋芒,竟显出几分柔和。不远处的书桌后,莱欧斯利趴在摊开的卷宗上,眉头微蹙,似乎连睡梦中都在为棘手的案子烦恼。
空的心跳得飞快,指尖捏着早就准备好的两套女装——一套是月白色的蕾丝长裙,领口绣着精致的水纹,裙摆层叠如浪花,分明是照着那维莱特的气质挑的;另一套则是酒红色的丝绒短裙,裙摆开叉恰到好处,衬得人明艳又张扬,正是莱欧斯利会偏爱的风格。他咽了口唾沫,蹑手蹑脚地走到那维莱特身边,小心翼翼地将人扶起一点,指尖刚触到那微凉的衣料,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嗤。
“你在做什么?”
空浑身一僵,猛地回头,只见莱欧斯利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那双金色的眼眸里满是戏谑。而他手边的那维莱特,也缓缓睁开了眼,冰蓝色的瞳孔里没有丝毫睡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却让空莫名觉得后背发凉。
“我、我就是……”空语无伦次,手里的裙子差点掉在地上。
莱欧斯利站起身,高大的身影瞬间笼罩下来,带着淡淡的烟草味。他伸手,轻易就夺过了空手里的酒红色短裙,指尖摩挲着丝绒的质感,语气带着几分玩味:“给我们准备的?倒是有心。”
那维莱特也缓缓起身,目光落在空手里的月白色长裙上,又抬眼看向空,声音清冷如玉石相击:“既然如此,不如空先示范一下?”
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两人一左一右架住了胳膊。莱欧斯利笑着将他按在办公桌上,那维莱特则拿起另一套早就备好的、带着细碎珍珠装饰的浅蓝色连衣裙,动作优雅却不容抗拒地开始为他换装。
“等等!不是你们穿吗?!”空挣扎着,脸颊涨得通红。
“别急,”莱欧斯利俯身,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我们当然会穿,但得先看看你穿起来好不好看。”
那维莱特的指尖带着微凉的温度,穿过空的发丝,为他系上领口的珍珠纽扣,动作轻柔得不像话,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作为始作俑者,理当以身作则。”
很快,空就被换上了那套浅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垂落在办公桌上,露出纤细的脚踝。莱欧斯利拿起一面小巧的镜子,递到他面前,笑着说:“看看,多合适。”
空看着镜中穿着女装、脸颊绯红的自己,又抬眼看向站在一旁、正慢条斯理换上月白色长裙的那维莱特,以及已经穿上酒红色短裙、正对着镜子整理领口的莱欧斯利,一时间竟忘了挣扎。
那维莱特穿上月白色的长裙,衬得他肌肤胜雪,银白的长发披散下来,宛如月下的精灵,清冷又绝美。莱欧斯利则将酒红色短裙穿出了别样的张扬,金色的短发配上明艳的裙子,竟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而被压在办公桌上的空,看着眼前这两个颠倒众生的人,只觉得心跳得更快了,脸颊烫得能煎鸡蛋。
莱欧斯利走到桌边,俯身,指尖挑起空的下巴,语气带着几分笑意:“现在,该我们了。不过……”他顿了顿,目光扫过空泛红的眼角,“空这个样子,倒是让我想做点别的。”
那维莱特也走到桌边,冰蓝色的眼眸里泛起一丝涟漪,目光落在空被裙摆包裹的腰肢上,声音低沉了几分:“看来,今天的‘休息’,会很有趣。”
空看着两人眼中毫不掩饰的占有欲,心里咯噔一下,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好像,玩脱了。
求生的本能让他猛地一缩,试图从办公桌边缘滑下去。然而,他的动作在两人眼中慢得如同孩童的顽戏。
莱欧斯利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他的腰,力道大得让他无法动弹。他俯身,温热的手掌隔着薄薄的裙摆,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轻轻摩挲着空纤细的腰肢,语气里满是戏谑:“想跑?晚了。”
那维莱特则走到办公桌的另一头,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