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怎么他们吃了都没事啊,只有我一个人水土不服吗?”
外面实在冷,于果回到卧室从老赖包里翻出胃药,和着矿泉水咽下。
将电热毯调低几度,于果放平身子,尝试着小憩片刻。
温暖的被窝隔绝了冷空气,酝酿着她的睡意,渐渐地,意识模糊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于果听见白喻言起身的动静,但是困意正浓,懒得睁开眼睛问他干嘛。
“不过这大半夜除了去放水还能干嘛。”
她心里想着,翻过身继续睡。
“瓦伊啊......林伐冷弄......”
大约又过了几分钟,于果听到老赖在耳边说些什么,可又听不清晰。
她皱皱眉,换个方向侧过身,拉起被角盖住自己的耳朵,嘴里喃喃,“别说话别说话,食不言寝不语......”
随着她的动作,银色的水壶项链顺着贴身的衬衣滑落在皮肤上,散发着冰冷刺骨的寒意。
于果心头一颤,神智迅速回转,睫毛快速眨动几下,蓦地睁开眼睛。
右手伸进枕头
身旁的老赖还在酣睡,隔开两张床的帘子被拉开,白喻言背对着自己面对着墙,一动不动直立着。
沙哑的低语声再次响起,于果终于缓缓看向窗外。
不知何时天上又下起雨,豆大的雨珠打湿了老人的白发,顺着她铁青的、面无表情的面孔流下来。
她狠戾的眼神盯紧屋里的三人,干瘪的嘴唇一张一翕,念着于果听不懂的音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