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果取出自己的棒球帽,挂在树枝上,缓缓将它举出灌木丛,“我需要确定他的位置。”
想象中的斧头没有横扫而来,只有暴躁的雨滴砸在树叶上发出“簌簌”的声响。
“难不成......他走了?可是不应该啊,我看到他是极度危险的精神病人,就在刚才电线杆的杆子上!”老赖犹疑地问道。
“在那里,还有饼干吗,在那里在那里。”吃完饼干的白喻言仰着脸冲于果说道。
“嘘!现在要安静!饼干在我手里,所以你要听我的话,表现好才有吃的!”老赖连忙捂住他的嘴,可白喻言却更加大声地吵嚷,“在那里!在那里在那里!好饿,可是我好饿!”
于果心里咯噔一下,快速反应过来,但还是晚了几秒。
顺着白喻言飘忽不定的目光一一扫视而去,电筒的光在头顶的某一处停顿。
男人坐在斜侧方高处的树杈上,一把短斧飞来,正中她的眉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