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曼走快几步,以自己是病人为由坐在了副驾。
王恬就当是送她最后一程,懒得计较。
回客栈的路上静悄悄的,昨晚晚会消耗了体力,又没睡到自然醒,大家伙这时候干脆抽空补觉,车厢里只能听到孔雯拿着手机发消息的声音。
屏幕虽是坏了,但只要勉强能看清字,就还能使用。
“喂!你手机铃声太吵了,能不能关静音啊?”
如果讨厌一个人, 那连她呼吸都会引起烦躁的情绪。
孔雯笑着看向一脸不耐烦的舒曼,得意地晃了晃手机。
下一秒,舒曼的手机振动起来,她看到来电人的姓名,颤抖着手去接。
“喂,老公,怎么这时候打电话呀,会影响工作的哦!”
她夹着嗓子,眼睛瞪着一脸嘲讽的孔雯。
电话那边一个浑厚的男中音传来,击溃了舒曼的心理防线,“我会派人在友家客栈等你。”
“哎不是......喂?”
舒曼不可置信地看着已经被挂断的手机,眼神涣散地四处望。
“不行,我不能回去!孔雯,是你......是你不想让我活!好!那就都别活了!”
她喃喃着就去抢方向盘。
“喂!你这女人是疯了吗?”
导游大声叫道。
车子正要转弯,迎面开过来一辆拉柴的货车,舒曼将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方向盘上,导游咬紧牙关在危急中躲过了货车,但没能及时矫正舒曼施加的力量。
车上人被惊醒的瞬间只看到整个车子歪向右侧的悬崖,沿着警戒线滑行了十多米,而后一头栽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