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托起,脑袋猛地冲破水面。
“咳咳咳......”
“怎么样?难不成锁孔在下面?”
老赖焦急地问道。
王恬的鼻腔难受极了,她几次想张嘴说话,却只能咳嗽出声。
于果给老赖比划手势,给王恬几分钟缓和的时间。
“门的底部有刻字,意思就是拿到钥匙的人能活下去,并且钥匙在船长手里。”
王恬仍是有些惊魂不定,虽然是错怪了男人,但她依旧感到后怕。
花的纹路她没说给众人。
她在心里一直给自己找借口,自己只是觉得像花,又不见得一定就是花,对吧?
“但锁孔还是不知道在哪里。”
王恬大口喘着气,回答道。
见王恬这么说,那男人也附和,“是的,门上都刻字了,你们的人也看到了,现在该相信我了吧?”
“门上也写了大头老鼠就是船长吗?”
老赖还是费解,这船长他不该是个人吗?
“这个嘛......”
男人挠了挠乱七八糟的头发,支支吾吾。
“这个倒是没写......但我记得那艘船的船舵上,画着一个几乎和这门上一模一样的动物。所以就下意识觉得这动物代表船长了。”
“船舵?”
于果眉头微蹙。
几人在船上时只顾着黑天摸地地找物资,谁有心思研究船舵上的花纹。
她甚至不知道盖了一层渣土灰尘的船舵上还有花纹。
“那船千疮百孔、朽木烂板的,你是怎么看到上面还画着东西?”
老赖听得一愣,嘴比脑子快。
“你和猫头鹰是什么关系?”
“咳咳......”
王恬被水呛得不轻,她两手扒住门的拱顶,感到肺里火烧火燎的,气管中辛辣的刺激感还没彻底消退。
“咳咳,现在重要的是......找到钥匙。”
于果游到王恬身边,轻轻拍拍她的后背。
“如果有且只有这一条路,那咱们就别耽搁时间了。”
她说完忽然想到什么,将飘在水面上的背包拉开,取出刚刚捡到的拍立得,对着青铜门上的图案按下快门。
虽然角度比较偏,只能拍个俯视图,但有,总比没有好。
“咔”的一声响,男人条件反射般举起双手遮挡眼睛。
“你不喜欢光?”
于果对男人的反应有些好奇,但也仅仅是好奇。
人在黑暗中待惯了,遇到强光挡一下也正常。
可在于果转过脸去看王恬的时候,男人一言不发盯着于果的后背,盯了好几秒。
“于果,舒曼姐......好像要晕过去了!”
盛晴突然惊慌地叫起来,她伸手去掐舒曼的人中。
由于伤口处失血过多,舒曼的脸已经惨白,在水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病态。
“快拿绷带把她的腿再绑紧些,然后给她喂点吃的!”
老赖听了连忙在背包里翻找,一手抓出一个瘪成橡皮泥一样的银色糖纸。
“坏了,这巧克力......变成热巧克力了,口感不好但糖分不会少。”
她说着将糖塞进舒曼嘴里。
于果也接过绷带,和盛晴一起固定住舒曼的身子,慢慢揭开她腿上被血染红的纱布。
......
王恬看到几人都围了过去,想着也用不到自己帮忙了,索性将脑袋靠在拱顶上休息。
可才闭上眼不到两秒,旁边就响起一个格外让人心烦的声音。
“王小姐,你还好吧?”
王恬心里骂这人真没眼色,但转念想这人是不是心里有鬼,不能是对自己有意思吧?
够膈应人的。
“我没事儿,你有空搭讪聊这些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