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目光投向丁逍遥,以及他腕间那几道剑灵印记,最后看向气息沉凝、仿佛脱胎换骨的萧断岳。
“剑胎是‘兵戈之道’的凝聚,强行摧毁已不可能,甚至会加速其崩溃。唯一的办法,是‘降服’。”公输铭缓缓道,“以强大的意志引导它,以契合的‘器’承载它。逍遥哥的‘鬼手’能掌控万灵,断岳大哥新悟的‘势’可定鼎山河,或许……是唯一的机会。”
他顿了顿,看向那悬浮的“矩”,眼中闪过一丝决然:“而我,需要留在这里,尝试重启‘矩’的更高权限,在关键时刻,为你们提供支持,稳定剑冢的根基。”
留在天工阁?面对这未知而恐怖的古代造物?
丁逍遥看着公输铭那双已然不同的眼睛,知道这不是商量,而是必然的选择。他重重拍了拍公输铭瘦小的肩膀:“好!外面交给我们。你自己……小心。”
公输铭用力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那悬浮的“矩”,小小的背影在这一刻,仿佛承载了千年的重量。
丁逍遥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团队成员,最终定格在溶洞中心那团不断扭曲的“虚无”上。
真正的决战,即将开始。他们不仅要面对剑胎本身,更要面对自己内心对“力量”最原始的渴望与恐惧。
“我们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