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宥成也气得脸色铁青,指着徐徽恒怒斥:“怪不得那日九殿下说你是神奇之人!”
“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编排二姑娘,要毁了她的名节。”
“后来又收买贼人,要贼人羞辱二姑娘。”
“今日又诬陷她患有癔症。”
“徐徽恒,你真是枉为兄长,枉为人!”
“我于宥成与你同朝为官,这是奇耻大辱!”
于宥成生气,但没有再提起打开房门。
徐徽恒略略放心,没有辩解,只顺着他的意思,作出难堪委屈的神情:“于大人,我们家中之事,很复杂,你若是处于我的位置,或许会明白我的苦衷。”
“还有,贼人一事,大理寺已经说了,与我无关,于大人又何苦非要把此事扣到我头上?”
“舍妹的癔症,是数名郎中诊断出来的,我没有诬陷。”
木门那边哐啷一声,似乎被什么人撞到了。
他们扭头过去看,徐徽恒刚放下的心又提到嗓子眼。
李长昀和李长旸手中拿着酒壶,勾肩搭背,摇摇晃晃地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