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我的阿韵竟能想出这么好的法子!”
“对,就是让她死了也得背着污名,恒儿是我的心头肉,若不是这个贱蹄子,他何至于被发配到西南。”
也不知是不是思儿过甚,杨氏恍惚看见徐徽恒就在前面不远处。
她愣了一下,猛然站起身,直直盯那人。
那人一身布衣,面巾蒙住一半的脸面,但身材,还有眉眼,和徐徽恒极为相似。
“阿韵,”杨氏颤抖地指着那人,“那个,是不是你的兄长。”
徐徽韵顺着她指的地方看去,错愕道:“兄长不是在西南吗?怎么会在此处?”
那人东张西望,似乎在找什么人,但又很惊慌。
他看见两个巡视的衙差过来,赶紧躲到柱子后面,等到衙差走远,才又谨慎地出来。
“一定是你兄长,定然是他悄悄回来了。”杨氏激动不已,快速向那人走去。
“阿娘!”徐徽韵想拉住杨氏,告诉她不要着急,先确认再说。
但有几个香客突然挤到她们之间,说说笑笑。
徐徽韵着急,绕过他们,杨氏已经走得很远,那个神似徐徽恒的人不知道在哪里。
徐徽韵有些慌乱,要追上杨氏,可香客太多,她不时被香客挤到,好不容易走到方才杨氏所在的地方,杨氏已不见人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