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无往来,莫非萧凌也如她过往一样背地里悄悄瞧过她了,却对她不满。
心情转为愤然,云笙才不觉得自己不好。
她的家世虽不及京中之最,但也是举足轻重的存在,她生得一副清丽秀美的模样,自幼身边不乏夸赞之言,她性情温驯却不懦弱,明朗亦不失端庄,琴棋书画虽略显逊色,但女红又是极好的。
总之,人无完人,云笙从不讨厌这样的自己。
可是萧凌又为何要逃婚呢。
还有她的新夫君,迎娶原本的弟妹,应该也不是自愿的吧,他往后会善待她吗。
屋中寂静,思绪纷涌,云笙越想越烦,又委屈得想哭了。
可是落泪会弄花今晨花了许多时间仔细描绘的妆容,她只能绷着面庞极力隐忍。
突然,门外传来喜娘高昂的声音:“新郎入洞房——”
云笙心口一紧,听着不远处的开门声响起,泪意陡然汹涌,藏在红绸里的面庞止不住地簌簌落泪。
耳边的声音变得杂乱,脚步声交错,有人入内有人退离。
直到房门再发出关上的声响,屋内安静了下来。
云笙从盖头下泪眼朦胧地又见那双黑靴,萧绪立在了她身前。
眼泪还未停,喜秤已是撩起了喜帕一角。
光亮涌入,云笙下意识抬头,不可避免地对上了他沉静的眼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