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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修源把她拉进怀里,紧紧抱住她,声音有点哑:“合适,太合适了,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以后别熬夜织了,你看你眼睛都有红血丝了,多疼啊。要织咱们一起织,我帮你绕毛线团,帮你递织针,你就不用那么累了。” 他知道她肯定熬了不少夜,不然不会这么快织好。
陈清清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心里暖暖的,像喝了杯热糖水:“不用,我织就好,你在部队训练够累了,回来还要帮我做家务,哪能再让你织毛衣。” 路修源却不依,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有点肉乎乎的,很舒服:“不行,得一起。你的手都磨出茧子了,我心疼。以后家里的活儿,咱们一起做,你织毛衣,我绕毛线;你做饭,我洗碗,这样才公平。”
那天早上,路修源穿着新毛衣去部队,一路上都忍不住摸了摸领口,心里美滋滋的。战友们见了,都围过来看,王班长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修源,新毛衣啊?谁织的?真好看,比我媳妇织的还整齐。” 路修源笑着说:“我媳妇织的,纯羊毛的,暖和得很,风都灌不进来。” 说着,还特意拉了拉领口,露出那个小小的 “路” 字,眼里的骄傲藏都藏不住,像个得了奖状的孩子。
其他战友也跟着起哄:“修源,你媳妇真能干,啥时候让她教教我们媳妇,也给我们织件新毛衣!” 路修源笑得更开心了,说 “没问题,等周末让她来部队家属院,跟你们媳妇交流交流”。
晚上回来时,路修源手里拎着个纸包,纸包是牛皮纸做的,有点油乎乎的。他走进屋,把纸包递给陈清清:“给你买的,织毛衣累了,吃块糖补补。” 陈清清打开纸包,里面是两斤大白兔奶糖,奶糖的糖纸是白色的,印着红色的兔子,看起来就甜。“你从哪儿弄的?这奶糖可贵了,平时供销社都没货。” 她知道大白兔奶糖是上海产的,很难买到,上次她看到镇上的小孩吃,还羡慕了好久。
路修源坐在她身边,拿起一块奶糖,剥了糖纸,递给她:“是我跟部队的炊事员李叔换的,李叔老家是上海的,这次探亲回来带了不少奶糖。我用我上个月得的‘训练标兵’奖状换的,李叔说他孙子就爱要这个奖状,挂在墙上好看。” 他说着,自己也剥了一块,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心里也甜甜的。
陈清清接过奶糖,放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从嘴里传到心里,比蜂蜜还甜。她看着路修源,他穿着新毛衣,脸上带着笑,眼睛亮亮的,像有星星。路修源拿起织针和剩下的毛线,放在桌上:“咱们今天一起绕毛线团,把剩下的毛线绕成球,下次再织件开衫,你穿。我看镇上的姑娘都穿开衫,好看得很,我也给你织一件。”
“你会织吗?” 陈清清笑着问,有点不信 —— 他连切菜都切不好,还会织毛衣。
路修源拿起一根织针,学着她的样子,把毛线在针上绕了两圈:“不会可以学嘛,你教我,我肯定学得快。你看我打靶那么难都学会了,织毛衣肯定也能学会。” 他说着,还真的开始绕毛线团,虽然绕得有点松,时不时会掉下来,可他一点都不气馁,捡起来继续绕。
陈清清看着他认真绕毛线团的样子,手里捏着块奶糖,心里满是幸福。油灯的光映着两人的身影,织针放在桌上,毛线团在他们之间滚来滚去,有时候滚到路修源那边,他就捡起来递给她;有时候滚到她这边,她就推过去给他。窗外的春雨还在轻轻下着,“沙沙” 的声音像在唱歌,屋里却暖得像春天里最舒服的日子,连空气里都飘着甜甜的、软软的爱意。
陈清清靠在路修源的肩上,看着他绕毛线团的手,虽然笨拙,却很认真。她知道,以后的日子里,不管是织毛衣,还是别的什么事,他们都会一起做,像现在这样,你帮我,我帮你,把平凡的日子,过得像这毛衣一样,暖暖的,满满的,全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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