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些’故事感兴趣。”
林奇尝试调动变量之火,左肩立刻传来一阵钝痛和阻滞感,湮灭之痕的残留如同冰冷的锚,死死拖拽着他力量的运转。他深吸一口气,放弃强行运功,低声道:“老莫里说这里的信息需要代价。或许…我们也需要展现出一些‘价值’或…‘共同点’。”
就在这时,艾拉轻轻扯了扯莉娜的袖子,翠绿的眼睛望着吧台方向,极小声地说:“那个…大个子叔叔…他这里…”她轻轻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很重,很累,还有点…害怕。和好多人一样。”她的感知似乎能穿透表象,直接触及情绪的核心。
莉娜和圣言对视一眼。艾拉的描述符合一个在危险边缘谋生、掌握着某些秘密却又因此背负压力的人的形象。
突然,酒馆那扇厚重的木门再次被猛地推开,撞在墙上发出巨响。
喧闹声再次戛然而止。
所有人望去,只见三个男人踉跄着冲了进来。他们衣衫褴褛,满身泥污,脸上带着极度惊恐的表情,眼睛瞪得老大,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东西。其中一人的手臂上有一道奇怪的伤口,不是撕裂伤,而是皮肤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灰白色,仿佛失去了所有生机,边缘还在微微…枯萎。
“老、老板!酒!最烈的酒!”为首的那个男人冲到吧台前,声音颤抖得几乎无法连贯,他将几枚硬币胡乱拍在桌上。
独眼龙老板皱起眉头,独眼锐利地扫过三人,特别是那个手臂受伤的人:“卡尔,你们又从哪个耗子洞里钻出来了?搞成这副鬼样子?”
那个叫卡尔的男人猛灌了一口老板推过来的劣质朗姆酒,呛得连连咳嗽,好不容易缓过气,压低声音,却因为恐惧而依旧显得尖利:“河、河那边…老磨坊…我们、我们就是想捞点沉船货…但、但水底下…水底下有东西!”
他的声音虽然压低了,但在寂静的酒馆里依旧清晰可闻。所有酒客都竖起了耳朵,脸上露出混合着恐惧和病态好奇的神色。
“东西?泰晤士河底下哪天没点破烂?”老板哼了一声,但眼神却严肃起来。
“不是破烂!”另一个同伴几乎哭出来,“是光!绿色的、会动的光!还有…还有声音!像是有无数人在水底唱歌…又像是…哭嚎!”他浑身发抖,“我们的小船被…被什么东西缠住了,往下拖!卡尔的手就是碰到水里的光变成这样的!”
灰白色的枯萎伤口…绿色的光…水底的歌声与哭嚎…
林奇四人立刻绷紧了神经。这听起来绝非寻常事件!那种伤口的表现,与静滞污染导致的生机湮灭极为相似!
独眼龙老板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一把抓过卡尔的手臂,仔细查看那灰白色的伤口,独眼中闪过一丝凝重和…深深的忌惮。他猛地甩开卡尔的手,压低声音厉声道:“闭嘴!你们这几个蠢货!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别靠近那些标记过的水域!想死别拖累别人!”
他粗暴地又倒了一杯朗姆酒塞给卡尔:“喝了,滚回家去!管好你们的舌头!要是让我听到外面有什么谣言…”他剩下的威胁淹没在凶狠的眼神里。
卡尔三人如蒙大赦,又仿佛被更大的恐惧攫住,抱着酒瓶连滚爬爬地缩到了另一个角落,瑟瑟发抖,不敢再看任何人。
酒馆里重新恢复了嘈杂,但话题明显转向了河边的怪事、失踪的渔民和各种光怪陆离的传说,气氛变得更加压抑和诡异。
独眼龙老板擦拭着吧台,目光却再次投向了林奇四人所在的角落,独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警惕、审视,以及一丝…或许可以称之为“试探”的神色。
他刚才刻意没有完全压制卡尔等人的叙述,似乎…就是说给他们听的。
圣言站起身,再次走向吧台。这一次,她没有拿出钱币,而是直视着独眼龙老板的眼睛,声音压得极低,确保只有他能听到:
“我们对那种…‘绿色的光’和‘水底的歌声’很感兴趣。不仅仅是因为故事。”她稍微释放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