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噎得易中海说不出话来。
“司文,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易中海紧锁眉头,忽然意识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易中海,你这个月的考勤分扣一半!要是再让我发现第二次,这个月的考勤分全部扣光!”
“你说什么?”
陈司文的话让易中海难以置信,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这话竟出自陈司文之口。
仅仅是上班时打了个瞌睡,陈司文竟要扣掉他一半的考勤分。
要知道,考勤分直接关系到月收入。
如今被扣去一半,意味着易中海这个月的工资也将减半。
易中海面色灰败,阴沉着脸,整个人郁郁寡欢。
他自认从未得罪过陈司文,不明白这小子为何要如此针对他。
难道是吃了枪药不成?真是让人恼火!
易中海咬紧牙关,心中愤懑难平。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易中海的思绪。
“司文,你怎么来钳工车间了?也是来找一大爷聊天的吗?真巧,我也是!”
这说话的腔调,乍一听还以为是位女子。
要不是那嗓音实在粗粝难听,车间里的工人们险些就信了他的话。
抬头一瞧,原来是傻柱来了。
此刻,他正斜倚在墙边,一手托着下巴,眼睛直愣愣地盯着陈司文不放。
那副模样落在不知情的人眼里,还以为是哪里跑来的变态。
单是他那身打扮,就叫人浑身不适。
再搭上他刚刚说的那些话,更是让人反胃得很。
不一会儿,四周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嘲笑声。
“傻柱,你疯了吧?跑我们钳工车间找不痛快?几天不见,连男人都敢惦记了?”
“也不看看你自己穿成什么德性!就算你是个女的,这副打扮出门也得被人骂不守妇道!”
“傻柱,吃错药了吧?跑这儿来发什么神经?赶紧滚远点!”
工人们个个眼神嫌恶,一句接一句地骂个不停。
可傻柱却像没听见似的,全当耳旁风。
他依旧死盯着陈司文,心里还嘀咕:“你们懂什么?我这是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你们不爱看,陈司文可爱看呢!”
这么一想,他又挤出笑脸,朝陈司文开口:“司文,忙啥呢?我跟你说话,你怎么不理我啊?”
正说着,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傻柱,你这病多久了?以前也没见你这样啊!”
“许大茂?你怎么也在这儿?”
傻柱一回头,见许大茂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心头一紧,顿时觉得不妙。
“傻柱,在院里也没见你这么热情,怎么一到轧钢厂就撒欢了?”
“许大茂,你他妈的!”
傻柱抡起拳头就要往许大茂脸上砸。
幸好许大茂眼疾手快,一溜烟躲到了陈司文背后。
见他还敢跑,傻柱转身就扑了上去。
“还敢跑?给我滚回来!”
拳头一转,差点就挥到陈司文面前。
可一看到陈司文的脸,想起自己的“任务”
,傻柱又硬生生收了手。
他立马换回笑脸,捏着嗓子对陈司文说:“司文,让你看笑话了!都怪许大茂这没眼力见的胡说八道,烦死人了!”
那声音活像鸭子叫,听得陈司文直犯恶心。
更气人的是,傻柱说完竟还想伸手去碰陈司文。
“司文,天这么冷,你的手可别冻着了,我来给你暖暖!”
“暖你个头!”
陈司文一巴掌甩过去,直接把傻柱打翻在地。
傻柱万万没想到,陈司文不但没理他,反而动手打人。
他倒在地上,捂着脸,一脸绝望。
“傻柱,你发什么神经?上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