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显得冷静。
他拦住了贾张氏,转而说道:“妈,咱们现在该想的是怎么对付陈司文!要不是他,棒梗也不会住院。
都是他害的!”
这话让贾张氏稍稍冷静了一点。
“东旭说得对!要不是陈司文那小子,棒梗也不会住院!等回家我们就去找他算账!今天必须让他付出代价,不然还以为咱们贾家好欺负!”
…………
贾东旭离开轧钢厂后不久,傻柱也从保卫科的值班室走了出来。
王东和彪子下手很重,傻柱被打得皮开肉绽。
他心里再愤怒,也拿那两人没办法。
如今他在轧钢厂名声扫地,连杨厂长看到他都要皱眉头,想伸冤几乎不可能。
“都是陈司文那小子搞的鬼!害得我脸都丢尽了!你等着瞧!”
傻柱气得大骂,目光狠狠瞪向厕所方向。
“现在倒好,让我扫厕所,以后怎么办?我本来管整个轧钢厂的伙食,现在一落千丈,前途全被陈司文毁了!”
“傻柱,你不待在厕所里,在保卫科门口嘀咕什么?”
傻柱正发泄着,身后传来一道不怀好意的声音。
“许大茂?你又来找事?”
见是许大茂,傻柱拳头一紧,正想动手出气。
“外面吵什么?傻柱,你还想挨打是不是?”
值班室门突然打开,陈司文站在傻柱身后冷声喝道。
许大茂见势不妙,赶紧躲到陈司文身后。
接着又嘲讽起来:“傻柱,你还不老实?一个死变态还想动手?滚回去挑你的大粪吧!”
“许大茂,你——”
傻柱气得够呛,但陈司文在面前,他只能强忍怒火。
尽管许大茂借着陈司文耍威风,陈司文却不会一直惯着他。
陈司文板起脸,对许大茂说道:“大茂,这还在上班,你跑来找我,不太合适吧?”
许大茂赶忙解释:“司文,我找你是真有件事。
上次你照顾娄晓娥那么周到,光送一只土鸡哪够?今晚来我家吃饭,我叫晓娥包饺子,还备了好酒,上次不是约好要喝个痛快吗?咱们不醉不归!”
陈司文稍作犹豫,便点头答应了。
他清楚许大茂酒量差,既然对方主动请他喝酒,说不定晚上还能再教娄晓娥几招。
幸好许大茂还不知道自己的真实情况。
他仍以为那顶“太监”
的帽子戴在自己头上,这才毫无戒心。
这样的好事,陈司文当然不会推辞。
他立刻应了下来。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下班直接来我家,咱哥俩好好聚聚!”
许大茂搭着陈司文的肩,笑嘻嘻地说。
说话间,他还朝傻柱丢去几个白眼。
傻柱僵在原地,脸色铁青,看着许大茂和陈司文亲热的样子。
和他们比起来,他实在太惨了。
名声扫地,前途尽毁。
以后只能天天在厕所里挑粪,这辈子怕是翻不了身了。
想到这里,傻柱心里越来越窝火。
虽说这事跟陈司文有关系,
但要说罪魁祸首,还得是易中海!
要不是他当初出那个馊主意,自己怎么会落得这个下场?
傻柱越想越气,也懒得听许大茂在这儿闲扯,转身就往厂房走去。
“哼!看什么看?你现在就是个扫厕所的,还横什么横?”
许大茂望着傻柱的背影,得意地说。
与此同时,轧钢厂的钳工车间里,
易中海正一脸怨气地在工位上磨洋工。
贾东旭走了,他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因为傻柱的事,他现在整天提心吊胆。
虽然傻柱落到这步田地,也有陈司文的推波助澜,
但那馊主意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