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好着呢!你要不要尝尝?”
贾张氏难得大方一回,边说边给他盛了一大碗。
易中海还是头一回听说螺蛳粉。
虽然觉得味道难闻,但听贾张氏这么说,也忍不住想试试。
他鼓起勇气夹了一筷子,才吃一口,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没想到这螺蛳粉这么好吃?贾张氏,是你做的?”
“那当然!”
贾张氏一脸得意。
易中海又让贾张氏多给他盛些,想带去后院给聋老太太尝尝。
贾张氏难得露一回脸,也大方地答应了。
易中海打包好螺蛳粉后,便端着碗走向聋老太太家中。
聋老太太初闻螺蛳粉的气味时,反应与易中海先前如出一辙。
但在易中海的再三劝说下,她终于试着尝了一口。
只这一口,聋老太太顿时眼睛一亮。
“这闻着臭烘烘的东西,吃着居然这么香?老易,你从哪儿找来的?”
聋老太太抬起头,激动地问易中海。
易中海听了,嘿嘿一笑。
“这是从贾张氏那儿要来的。
之前她在家煮粉,我还以为她在搞什么毒气呢,谁成想味道这么绝!”
“真没想到贾张氏还有这本事!看来我以前是错看她了。
老易,再给我盛一碗,还没吃够呢!”
转眼间,一大碗螺蛳粉就被聋老太太吃得干干净净。
她举着空碗,催易中海再去添一些。
易中海也没耽搁,接过碗就推门往外走,打算回贾张氏那里。
刚出门,就听见院门口传来一阵喧闹声。
“司文,这些鱼全是你钓的?太厉害了吧!”
“这么多鱼,要是拿出去卖,肯定值不少钱。
司文,你这钓鱼手艺真牛!”
“今儿晚上司文可有得吃了,这么多鱼,一年都吃不完吧?”
“司文,鱼放着怕坏,要不我帮你分担几条?”
“得了吧你,鱼养水里哪会坏?我看你就是馋人家钓的鱼了!”
邻居们围着陈司文,七嘴八舌地说着奉承话。
陈司文只是笑笑,没多说什么。
站在他旁边的娄晓娥也跟着沾光,一脸神气,仿佛鱼是她钓上来似的。
就在众人说笑时,陈司文忽然闻到一股刺鼻的臭味。
这气味和螺蛳粉的臭不同,倒像是厕所的味道。
陈司文忍不住低声嘟囔:“怎么这么臭?谁家在院子里吃屎了?”
陈司文皱着眉,顺着臭味飘来的方向看去——正是从贾家传来的。
他一闻这味儿,稍一想便明白,肯定是贾家又在煮螺蛳粉了。
他们一定是用错了配方,才弄出这么难闻的气味。
这时候,娄晓娥也留意到了陈司文刚才提到的臭味。
她皱紧了眉头,忍不住小声念道:“真臭!这味道简直像从厕所里飘出来的,还是热腾腾的!到底哪来的味儿,太恶心了!”
娄晓娥还在抱怨,院子里的住户们也纷纷议论了起来。
“闻着像是从贾家那边飘过来的,贾家这是吃什么呢?太恶心了!”
“上午好像也闻到过?不过那会儿味道淡一些,现在这个简直和屎没两样!”
“贾张氏关着门在家里做什么?不会是煮屎了吧?真受不了!”
大家脸上都写满了嫌弃。
这些话一字不漏地传进了屋里正大口吃着螺蛳粉的贾家人耳中。
此时贾张氏和棒梗已经吃得直打嗝,刚打完牌回来的贾东旭也吃得满嘴油光。
棒梗连碗里的汤都喝得干干净净。
听见外面的议论,贾张氏冷笑着哼了一声。
“一群没见识的东西!他们哪知道这螺蛳粉有多香!”
“妈,别跟这帮土包子一般见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