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寒噤。
危急关头,她强迫自己稳住心神——越是这样时刻,越不能自乱阵脚。
方才没从陈司文手中讨到钱已经亏大了,现在棒梗的手又被夹断,正好新账旧账一起算!
贾张氏一个箭步冲到陈司文面前,扯着嗓子骂道:姓陈的杀千刀!把我家棒梗害成这样,今天必须赔钱!
面对怒容满面的贾张氏,陈司文依旧镇定自若:老泼妇,你家棒梗跑来行窃,反倒要我赔钱?真是天大的笑话!
你血口喷人!分明是棒梗好心帮你打扫屋子,被你设的老鼠夹伤了手!今天不赔钱我跟你没完!贾张氏叉着腰破口大骂。
陈司文脸色骤然阴沉。
早知贾张氏厚颜无耻,却没想到竟能颠倒黑白到这般地步。
入室行窃被美化成助人为乐,这老虔婆扯谎都不打草稿。
就贾家这副德行,会好心帮人打扫?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见陈司文推着自行车欲走,贾张氏当即撒泼打滚:陈司文你敢走!棒梗的手都被你弄断了,今天不赔钱别想脱身!
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已将贾张氏掴倒在地。
她捂着红肿的脸颊厉声尖叫:我怀着身子你也敢打?要是有个闪失,我跟你拼命!
老泼妇!偷鸡摸狗折了手还敢上门讹诈?陈司文毫不退让。
围观的邻里顿时议论纷纷:
果然如此!贾家哪会这般好心,分明是偷盗失手遭了报应!
贾张氏太不要脸了,刚在院里骗捐不成,转眼就纵容棒梗行窃!
“最可恨的是,这老太婆竟然还仗着自己有孕在身,想耍赖讹人?真够不要脸的!”
“…………”
周围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贾张氏面对众人的指责,当然不肯认输。
“陈司文,我家棒梗现在手断了!赶紧赔钱,不然让你吃牢饭!”
听到这话,陈司文只是冷冷一笑。
没想到以贾张氏的脑子,还能说出坐牢这种话。
她唆使棒梗入室偷窃,结果棒梗没偷成,反倒被老鼠夹夹断了手。
现在居然还有脸来威胁,说要让他去坐牢?
这贾张氏真是又蠢又恶!
对这种蛮不讲理的老泼妇,陈司文绝不手软。
面对威胁,最直接的回应就是动手。
陈司文攥起拳头,一拳一拳朝贾张氏脸上招呼。
贾张氏哪受得了这个?
没过多久,哀嚎声就连连响起。
“杀人啦!陈司文杀人啦!”
贾张氏被打得瘫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哭喊。
“打孕妇啦!陈司文要杀人啦!!”
贾张氏不停大叫,可周围人看她那副惨状,却一点也同情不起来。
像贾张氏这种惹人厌的东西,打死才痛快!
这事谁看不出来?
肯定是贾张氏又指使棒梗去陈司文家偷东西!
只不过棒梗运气差,东西没偷着,手先被夹断了。
不然,哪轮得到贾张氏在这儿耍威风?
孕妇又怎么样?
孕妇就能随便叫人偷东西吗?
众人冷冷看着哀嚎不断的贾张氏,眼里全是愤然。
陈司文一巴掌接一巴掌往贾张氏身上落。
不管贾张氏叫得多惨,他就是不住手。
就在这时,正在照顾聋老太太的易中海和傻柱,也听见陈司文家那边的动静。
“这不是贾张氏的声音吗?她又跟陈司文闹什么?”
傻柱皱紧眉头,嘴里抱怨。
易中海听了,脸上却掠过一丝暗喜。
“陈司文这混蛋,刚才害我们那么丢人,正愁没机会整他,这下好了!走,傻柱,我们快去看看!”
易中海冷冷一笑,刚才全院大会上诈捐丢的面子,他打算趁这机会一并讨回来。
今天
